们花船欺客,就是事闹大了,也是我们有理。”
嫖客们反怼道。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他们是不会眼瞅着自己的“骚动”被陈胜夺走的。
灵儿的眼中闪过一丝厌烦之色。
她只不过是初来帝都,闲得无聊,才临时起意布的流觞曲水钓一钓这些男人罢了。
什么才子佳人,诗词作赋。
真到了床榻上,还得是靠身体素质。
而如陈胜察觉出灵儿不简单那般,颇有经验灵儿也几眼就看出陈胜那强悍的身体素质,远超寻常先天武者。
所以,老湿姬有些心动了。
就好似陈胜前世那些大龄女明星老牛吃嫩草,和小鲜肉出对象一样。
小鲜肉要是光靠脸,没有特长,能被这么宠着吗?
“作诗?诸位,你们难道忘了陈少侠在中塘郡写的悯农二首吗?”
灵儿揶揄道:“在座的各位,又有几位能作出此等诗呢?”
一旁的陈胜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
他哪里是作诗,他就是个大自然的搬运工,文抄公。
“灵儿姑娘,你这话有失偏颇,我等虽作不出悯农二首,但术业有专攻,姑娘定的诗题可是‘愁’,陈胜未必能写得比我等好。”
一青年自信满满道。
他长得一对桃花眼,油头粉面,手执纸扇。
“王公子说得对,诗也分多类,明志咏物颂情,山水田园怀古等等等等,陈胜总不能样样都擅长吧?”
众嫖客纷纷附和。
“这……”
灵儿故作可怜地望向陈胜道:“陈少侠,能否现场作诗一首,让他们心服口服呢?”
此时陈胜已经感知到了中殿外发生的事,点头淡笑道:“好啊,刚才听他们描述,灵儿姑娘定下的诗题乃是‘愁’之一字对吗?”
“嗯。”
灵儿点头。
刚来帝都接收花船的她,确实有些愁,生怕身份暴露,被察觉出来。
毕竟这是帝都五城,卧虎藏龙,还是有人能治得了她的。
可后来她才发现,自己有些高估大乾的听龙卫了。
这腐朽的王朝早已老眼昏花,反应迟钝,沉浸在醉生梦死之中。
“这样啊,题目就一个‘愁’字,倒是不难,挺广泛的,这愁分乡愁,情愁,离愁……不知在座的各位,都愁些什么啊?”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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