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性。”
虽然布鲁斯还在嘴硬，但其实内心依旧有些动摇了。
毕竟，每天黑白颠倒，并且还要为自己身份遮遮掩掩的日子，实在是有些难熬。
尤其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行踪，从而不停地去约那些放荡形骸的富家女和大学女孩们，更是让自己备受煎熬。
这其中最主要的是，自己每次都要在夜晚偷偷溜走还不被他们发现。
甚至有些时候因为情况紧急，自己刚刚开始了几分钟，就要被迫“不行了”，然后穿着衣服离开套房，换上蝙蝠战衣，去追捕那些罪犯。
老子明明不是几分钟的实力！
老子明明很强的，不信你问那些陪了我一整晚的女士和小姐们！
以及除此之外，隐藏身份的种种不便之处，都让布鲁斯在听到托尼的话后，对是否要继续隐藏自己的身份，产生了强烈的动摇。
“你就吹吧你！”托尼将战甲完全退去，纳米材料变成了一件牛仔夹克，“话说这就是德普的家乡，哥谭市么？”
托尼看向四周，尽是一片残垣断壁，但哥谭最惹人注目的，却依旧是那片永远也挥之不去的阴云。
“这里给人的感觉很压抑，对么？”蝙蝠侠说道。
托尼点点头，从一旁的废墟中拿出一瓶包装完好的矿泉水，打开之后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他俩所在的这片废墟，原本是一家三层高的综合型超市。
一口气喝了半瓶后，托尼说道：“确实如此，而且我觉得这片阴云似乎是这城市的一部分，这东西该不会一年四季无论晴雨，都不会消散吧？”
蝙蝠侠点点头道：“很遗憾，你说对了，这便是我和德普的城市...哥谭。这里除了永不消散的阴云之外，还有永远也不会停歇的另一个主题，那就是犯罪，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化身为蝙蝠侠的原因。”
“所以你会在夜晚出击，杀死那些罪犯？”托尼坐在地上，好奇的问道。
经历了几个小时的连续战斗，即使只是待在战甲里，体质只属于普通人的托尼，也早就筋疲力竭了。
呵呵，凡人的体质！
蝙蝠侠义正言辞的说道：“很抱歉，我从不杀人！”
“我是不是听错了什么？”托尼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说：“一个想要制裁罪犯，守卫城市的家伙，竟然不杀人？”
“没错，我不能让自己堕入杀戮之中，一旦我突破某个界限，我怕我自己会成为那个毁灭了世界的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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