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西北都督了。
和尚在看着进来的人群,众人也在观察着和尚。
这人被锁在囚车中动弹不得,衣衫陈旧带着补丁,面色平静没有惊慌,看向众人的眼神好似并非什么能定夺自己生死的武官大将,而是一群正常进庙的香客。
只是在留意到段嗣烈的时候,云游僧的视线才略微停留,随后垂目向下低声念经。
这份平静让老都督心中诧异,也让段嗣烈不由睁大眼睛。
如云游和尚和段嗣烈这般人中英杰,已经不能算普通人了,虽不修仙道也没有法眼,但双方之间接近有时候也会有气机碰撞,很多时候会隐约有感。
和尚给段嗣烈一种奇特的感觉,已经有几分接近曾经记忆中的那个人了!
这让段嗣烈心中升起强烈的忌惮,不由握枪到了老都督身侧靠前的位置,老都督也敏锐察觉到了段嗣烈的防备。
“丁飞雄,抬起头来!”
云游僧停下诵经,低叹一声。
“如今已经没有什么丁飞雄,只有无法和尚一个!我佛慈悲”
话虽如此,但和尚还是抬起了头。
在进入禅房之前,这里的武官和三相县的官差,也已经当面将一切更细致地同老都督一行表述清楚。
对比信件内容的简短,有这里的补充,以及在场武官的倾向性表达,也让老都督等人心中的想法有所改观。
“你与那易书元此前并不认识?”
看来已经查到易先生了,希望不要为先生带来困扰吧,和尚想着,口中也如实回答。
“此前并不认识,先生慈悲赐教真经点化丁飞雄,又赐法名无法,贫僧感激不尽,即便要以贫僧领功,也还望诸位将军勿要为难易先生,我佛慈悲!”
“那么一同听经的和尚呢?伱不要想着扯谎,能查到易书元自然也能查到他!”
云游僧摇了摇头。
“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只知那位高僧法名照梨,其人当不属凡俗,来去由心!”
老都督身边另有一名武将讥讽道。
“哼,不属凡俗却还要听那儒生讲经,照你这么说,那姓易的儒生岂不是更了不得?周校尉,那儒生现在何处啊?”
“回将军,正看押在客舍之中!”
这名将军点点头看向和尚。
“你看,儒生尚且看押在客舍之中呢!”
云游僧面色恬静看不出喜怒。
“先生大才大德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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