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可以选择先打死小辣椒，然后再开枪自尽，完成你的超级英雄梦。”
“我······”托尼完全没想到陈律会这样做，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
陈律又补充道：“你应该明白，要是我输了，人类是不可能放过任何体内携带着病毒的人的。所以我给你个机会，你自己了断她。至于向我开枪······你知道这毫无意义。”
“这······”托尼手指颤抖着拿起手枪，枪管依旧抖动着不知道该指向哪一边。
“如果你想告诉我你下不了手，那我可以提前剧透一下她接下来的下场。小辣椒是个好女孩，至少现在还是，请抓紧时间。”
“不······”
黑洞洞的枪管不断颤抖着，极其缓慢地指向了昏迷中的小辣椒。
我有一颗金子般温暖善良的心，双手却冰冷得无能为力。——托尼·斯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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