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夏临自小父母便不在,只有垚利一直陪在他身边,因为没收下做弟子,为此,垚利便气得已经好一段日子不见他了。”
卓逸若有所思道:“难怪方才南将见到垚利时,脸上变得这么难看,我还以为是见我们对他施加刑罚的原因。”
“你忘了,他之所以能坐上南将的位置,得到南城百姓的爱戴,就是因为他铁面无私,公私分明,否则又怎会拒收垚利,再加之他无意帮助临空的事我已细数和他说明,他之所以会如此,那是因为垚利屡教不改。”
“这件事回去后,他定不会就此作罢,垚利的伤也只是一时的,而后面他所要经受的便是南将的惩罚。”
卓逸在回忆方才南将的脸色,简直比西将以往的严肃还要吓人。
“走吧,救人要紧!”
卓逸随即拱手道:“是!”
说罢,二人便走了出去。
南将带着垚利刚走出西将府,便感到府外的暗处有人在盯着,随之他目光一凛,那人顿感喉咙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制着。
下一秒他便双手握着脖颈,双眼一翻,躺地断了气。
垚利模糊着意识看见这一幕,不禁大为震撼,他见南将冷峻着脸对着府外的守卫好似在交代着什么,下一秒,便见他们朝着那人跑去。
南将最后将垚利带到了马车之上,缓行着离开了西将府。
正要赶往梁宣方向的西将,突然听到府外进来禀告的守将,还见到他们手上拖着的尸体。
身后的卓逸注意到死者脖颈处被掐得留下的痕迹竟都已经渗进了肉里,若是再使点了力怕是就要把脖子拧断不可。
他又将视线转移到了那人的手上,发现手皮上留下的红印竟与脖颈处达成了吻合。
“这他自己将自己掐死的?!”
虽然说出来连自己都有些不太信,但种种痕迹表面就是如此。
西将同样注意到其伤口,沉言道:“南将做的?”
“禀告西将,二将军,这是南将在西将府外发现的暗线!”
“呃这个属下并没有看清楚,只是反应过来之时正如二将军说的那样,他当时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扼着自己的喉咙,没过片刻便窒息而死。”
“当时南将就站在我们二人面前,手上还拖着一个人,我们也没见他出手,哦对了,他还特意叮嘱您,别放松警惕,因为临空很可能在另外两城也潜伏了人!”
西将微沉了片刻:“这几日忙得根本抽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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