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徒说到一半,其身后的重型防护门就发出了不算轻微的启动声,即便采用了悬浮技术,但在厚重的材质影响下,噪声还是不可避免的,除非是特制区域使用的军用款,但在性价比上,一般没有人为了静音而付出超过三倍的价格来进行购置,三人听到声音后立马反应过来,举起枪口齐刷刷的指向逐渐打开的门缝,刚才他们已经开启了武装封闭程序,除非是极高权限的持有者,否则不可能从另一边打开防护门。
但这三人可非常清楚,门后的通道中已经存在足够影响自己小队性命的生物,为了确保这个通道的保密性,以及防止某些组织渗透进来影响血印的计划,所以他们完全忽视了尚且在通道中作战和抵御入侵的教徒,直接将这道唯一的求生之门封闭...........对于他们三人来说,这没有丝毫的负罪感,只要能够将“圣印”的命令贯彻,别说是教会方面的友军,即便是自己,他们也愿意牺牲。
所以,这道防护门的开启意味着另一边的抵御完全失效,风险已经渗透进来,至于之前所说的极高权限,三人根本就没有算在选择范畴内,分教主教现在尚且在居住区内亲自进行“合一”,怎么可能没事干从郊外用地下通道再回来,所以想都不用想三人就清楚怎么回事,举着枪随时准备给敌人一个美好的“迎接仪式”,让其去看一看自己死去的战友和亲人。
可三人其实已经从之前受到的汇报和战报中意识到那个变异生物的危险之大,即便是持有“圣物”的教长都没能阻止,甚至已经失去了联系,在这种可以预估的实力差距面前,三人的额头上的皱纹犹如即将迎来暴风雨的乌云,深深浅浅,错综复杂。其嘴唇紧紧地闭着,仿佛在努力压制内心深处的恐慌。他们的鼻孔在不自主地扩张和收缩,仿佛在呼吸的节奏中透露出了不安和紧张。
尤其是一个看起来入教时间并没有多长的“新手”(新手并不意味着罪恶的多少,能够在核心地段充当限制人员,这种位阶的转变,意味他手上指染的鲜血和人民绝对要比常规的合一教邪教徒要多的多,毕竟合一教中的一切特权和能力,都是需要靠着血肉和杀戮才能获得),他则显得尤为紧张,他的每一个表情都仿佛在告诉周围的人,他正处于一种强烈的心理压力之下。他的面部肌肉就像一匹疲惫的马,在努力拉动着重物,他的颈部肌肉也在紧绷着,仿佛在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冲击。
毕竟能够到现在的阶段,他心中满是渴望,渴望自己能够离圣印这个所谓的“神明”更近一点,得到祂的垂青,所以一想到自己如果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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