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具光着的身体逐渐附着上了和杜锦一致的衣物,但到了那种脸的塑造时,这团液态能量明显的停顿了一下,杜锦随即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被牵动,好像对方要把自己身上的某部分给夺走一样,于是杜锦立马开始了反制,简单的对抗后,那团液体能量似乎放弃了复制杜锦面部的想法,转而出现一张虽然有着五官但看起来非常僵硬和空洞的人类面庞。
出于类似“恐怖谷”效应的影响,杜锦本能的感到厌恶,于是带着一丝警惕和厌恶的语气问道:
“你就是把我拉扯进来的人?或者应该叫你为血印?既然你先对我出手,那么自然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对吗?”
杜锦对面那张空洞的面庞并没有回应什么,不管是表情还是语言,杜锦随即准备将注意力集中对击碎对方“精神体”的筹备上,倒不是因为对方没有理睬自己恼羞成怒,他的肚量可没有这么小,只是确认了对方并不想和自己交流后,杜锦就不想多浪费时间将自己置身于未知的隐患之中,虽然这个血印的突然袭击没有让杜锦遭遇,但这里毕竟不是杜锦的主场,鬼知道那个血印是单纯的不想理杜锦,还是在为某个足以让杜锦没有能力抵抗的陷阱做准备。
似乎是察觉到了杜锦迸发出的杀机,在他即将准备出手的前一刻,一道和那木讷的僵硬外表完全不一样的轻缓男声传入杜锦耳中,他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落在湖面,不惊起一丝涟漪。他的话语里没有一丝锋芒,就像初春的微风,轻轻拂过人的心头。每一个字都仿佛被细细打磨过,既不尖锐也不刺耳,而是带着一种淡淡的温润。他的话语里充满了柔和的力量,让人感到舒适和安心。他说话时总是带着微笑,仿佛在向人们传递着一种温暖和关爱,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在他的话语中:
“人类,哦不!应该尊称你为“代行者”,你的能力确实有自傲的资本,难怪你能够从我一颗棋子的布局中活下来,对于它对你的冒犯,我在这里和你道歉!如果代行者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当面拜访你并且给出补偿。”
但越是如此,杜锦就越发感到诡异,就像是一块朽木突然发出天籁一般的歌声,他丝毫不觉的这个血印是在像自己道歉,反而更像是一种示威和挑衅,但杜锦还是微微耐着性子回应道:
“不用了,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不管是你的口中所谓的棋子自作主张也罢,还是你蓄意为之也好,我想我们之间的矛盾已经不可避免了,我保证你所杀戮的任何一条性命,我都会让你体会到与之对应的百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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