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见过这个女人如此无助的样子,当年她姐姐的死她没有第一时间见到楚凄水,直到楚凄水冷静下来并且沉寂下去才见到她。
而现在……
这个女人在彷徨、无助,自责,令人心疼。
子虚……不,是柳瑶一瞬间晃动了心神,紧接着,心底是无边的愤怒。
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
众目睽睽之下,楚凄水就这么离开了大殿,她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
随着道姑的离开,一时间,柳瑶眼睛也灰暗起来,本来打算会后去找楚凄水麻烦的想法彻底消失。
以后,她不会再对这个女人有一丝一毫的期待了。
绝对不会。
众人还沉浸在楚凄水带来的震惊中,毕竟就算是堕落了,这个女人依旧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此时,就连洛寒衣都怔怔的看着楚凄水离开的方向。
“楚姐姐……”
想说什么,但是最终没有追出去。
最先反应过来的,反而是子虚真人。
她没有和往常一样落井下石,也没有嘲讽,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开口将话题拉回了正轨。
“怎么找柳扶风?像琼华发布琼华令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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