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南浔明显不信。
“嗯嗯。”归宁点头如捣蒜，表现的无比诚恳。
南浔瞧着，不由得又想起三年前初见归宁那一幕，“果真是……”长残了。
后面几个字，南浔怕伤归宁自尊心便没说，只道:“走罢，我送你回去。”
“不要。”归宁没忘记自己到底是干嘛来的。
闻言，心生一计，矛头直指小五。“南浔你就算见不得我变丑，但也没必要让府上的下人欺负到我的头上罢？”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你倒是把话说清楚。”无辜躺枪的小五据理力争。
“还说没有欺负。”
归宁边哭边喊。“那你为什么要把我安置在偏院那种破旧的地方？”
破旧的地方？
小五疑惑，将军府还有破旧的地方吗？
他怎么不记得？
“就知道你想赖账。”归宁麻溜起身拉着南浔便走。
小五在旁看着两人紧紧相牵的手欲言又止。
再次来到那座破败的院落前。
归宁一脚踹开院门，指着院中铺了厚厚一层的杂草对南浔道:“你看，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小五”，南浔冷脸。
差点忘了！
将军府的客院早就因为府中无客来访而荒废了。
小五脸色微变，忙上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南浔解释清楚。
南浔听完点头。“既是如此，那便将她安置在前院。正好本将军眼下尚缺一名侍女，就她了。”
让丑八怪来给将军当侍女？
小五惊的一口能吞下自己的拳头。
将军，咱能别为了报恩把自己也给赔进去吗？
“嗯？”见小五没反应，南浔又退了回来。
小五压下震惊，连连点头。“是，将军，小五知道了。”
“嗯。”
南浔点头，看也不看归宁一眼，走了。
“小五子，你有没有觉得你家将军很奇怪？”
在跟着小五去前院的路上，归宁忍不住话唠道。
将军哪里奇怪了？
明明奇怪的人是她自己好吧！
小五翻了个白眼，咬牙道:“姑娘放心，将军很好。”
夜深露重。
小五将归宁送到前院安置好方才离开。
竖日，归宁是被一阵叽叽喳喳的说话声给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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