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监狱操场。
不少狱警围着,互相小声絮叨,还伴随着凄厉的哭喊声。
“让开让开,都围着干什么?维克托警督来了。”卡萨雷喊了声,围观的狱警们自动的让出一条路来。
高军蹙着眉,就看到两具女性尸体被捆绑着,面容扭曲,伤口满是血痕,眼珠子都被挖掉了,其中一名年纪稍大的,手指都被砍断了。
而那年轻女性半张着嘴巴,舌头都没了!
浑身赤果果的,皮肤上都是些不明液体的灼伤。
明显死前遭受了不少的虐待。
“早上一辆面包车开过来,把人丢在监狱门口,这两人是弗朗茨的妻子和母亲。”卡萨雷指着旁边跪着的一名警务下士,对方看着很年轻,面无人色,精气神都没了。
“他和妻子刚结婚不到一个月。”
“这是报复。”贝斯特在旁边,看着高军,“绝对是针对我们的。”
“老大,这要是处理不好,恐怕…”卡萨雷站在他身边轻声了两句,高军的眼神扫过旁边围观的狱警,他们目光躲闪。
他们是有亲朋好友的。
这种手段太酷烈了。
说实话,他们害怕了。
墨西哥贩毒集团手段就是这样,我杀你就先杀你全家。
1981年1月,下加利福尼亚州恩塞纳达新市长上任,第一个任务就是宣告禁毒,8小时后,其尸体被人在沿岸边发现,身中数枪,在其葬礼上,当地犯罪组织龙舌兰突袭了现场,造成17名人员身亡。
同年2月,米却肯州首府莫雷利亚安全部门长官雅科波·儒尼奥尔带其妻女在游乐场游玩时全家失踪。
7小时后,尸块在游乐场厕所中被发现。
其生前是禁毒组织成员。
墨西哥毒贩们用十分“显眼”的手段刺激着执法人员的神经,就像时常在“告诫”他们,在墨西哥安稳点,别坏了我们的好事。
高军眼神看着周围的狱警,“我没有什么话说的,我就知道,杀人偿命!”
“把应急分队的人叫到大礼堂,我有话要跟他们说。”
卡萨雷点了点头,赶忙去叫。
高军看了眼地上的尸体,阴沉着脸扭头就走,贝斯特能够感觉到他身上积累的怒气。
当他到大礼堂时,应急分队已经到了,所有人安静的站着,高军走上高台,头顶上是墨西哥国徽,双手重重的拍着桌子,“那帮狗杂种惹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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