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患一件件地显现出来。
“好,就依先生所言。”嬴政说道,“暂且就当并无获得印玺之事,必要时再说。”
李斯点了点头,然后拱手说道:“草民还有一事,与王上想商。”
“先生但讲无妨。”嬴政说道。
“王上可还记得,草民以前说过,选妃之后,便是祭祖,以及春猎的仪式。”李斯说道,“而且,各国可能会有行刺或者起兵的计划。”
“寡人记得。”嬴政说道,“先生曾经说过,各国的使臣可能会用借刀杀人之计,假扮敌国刺客,挑起事端。”
“如今,对于各国来讲,时机已到。”李斯说道,“草民料想,别有用心之国,可能马上会有所动作。”
“寡人料想,祭祖仪式上,他们到是不敢轻举妄动。”嬴政说道,“如果会有事情发生,应该是在春猎的路途,或是猎场之内。”
“草民也是这样认为。”李斯说道,“不过,草民觉得雍城还是会发生一些事。”
“你不说,寡人到是忘了。”嬴政说道,“母后现在正住在雍城,祭祖时,可以见到母后,也正好将母后所托之事一并解决了。”
“太后所托何事?”李斯问道。
嬴政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他刚才只说到赵姬出宫时给他印玺,却忘了赵姬是有条件的,那便是将嫪毐封侯。
李斯听嬴政说完,却只是笑了笑,但这笑容似乎很有深意。
“对于王上来说,封侯不难。”李斯说道,“难的是,为何太后要执意要将嫪毐封侯,既破了先例,又以秦王玺为代价,还冒着与吕不韦翻脸的危险。”
嬴政用力点了点头,说道:“寡人也是这一点想不通,所以才问先生。”
“草民的建议,是王上目前还是要顺应太后的意思,然后静观其变,慢慢地,其原因自会呈现。”李斯沉稳地说道。
嬴政轻叹了一声:“也只好如此了。”
这种被动的局面,真的让人很难受。
“王上可还记得,之前草民所说的那位姓荆的友人?”李斯转而问道。
“寡人记得。”嬴政说道,“可是先生所说假扮刺客,保护寡人的那一位侠士?”
“正是。”李斯说道,“为了王上方便辨认,草民特邀其提前来到咸阳,与王上见上一面。”
“如此便好,免得寡人认错了人,却将贼人认作了自己人。”嬴政说道,“他现在何处?”
“正在文擂居中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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