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之人的绝对信任!”
身边之人,指的自然是樊於期。
听到这里,成嬌剧烈动容,不自觉的看向樊於期。
樊於期怒然骂道:“王翦匹夫,休要胡言乱语,真正使用离间之计的,是你才对。”
王翦没有理会樊於期,继续说道:“长安君,王上已经用滴血认亲之法,证明了他是嬴姓血脉无疑,还托在下带一封家书给你,他希望你不要一错再错,枉送了大秦众将士的性命。本帅给你两刻钟的时间,是降是战,做出你的决定吧。”
说罢,王翦将右手抬了起来。
一匹战马飞驰而出。
樊於期一手握着长弓,另一只手抽出了一只箭羽。
成嬌缓过神来,看向樊於期,说道:“师傅,不可。”
樊於期放下了手中的长弓,但眼神依然恨不得杀了那个送来嬴政书信的人。
送信的人将书信交给了成嬌的近卫,便调转马头,飞奔了回去。
成嬌接过嬴政的书信,却迟迟没有打开,而是拨转马头,向大帐奔去。
樊於期紧随其后。
王翦看了看时辰,便与昌平君也回到了自己的大帐之中。
昌平君看着王翦,说道:“之前听王将军说攻心,老夫还不明所以,如今真是开了眼界。”
王翦笑了笑说道:“若想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胜利,最重要的,便是瓦解对方的斗志,消磨敌方的士气。”
“那为何不趁着成嬌惶惶不安时,趁势出击呢?”昌平君疑惑道。
“本帅给了成嬌两刻钟的时间,让他做出抉择,其实也是在给敌方的兵士时间。”王翦说道,“利用这个时间,想必会有更多的兵士放弃抵抗,臂系红绸而降。”
昌平君点点头,说道:“如此一来,伤亡的人数便会再一次缩减,而樊於期更会无处可逃。”
“哈哈哈,正是。”王翦大笑,底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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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成嬌大帐。
成嬌看着嬴政的书信,樊於期本想劝荐些几句,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因为他心知事情已然败露。
这时,从账外走入一个偏将,是樊於期的亲信。
这人在樊於期耳边嘀咕了几句,樊於期不动声色地听着,但眼球却转的飞快。
略微地思虑之后,樊於期也将嘴凑到了此人的耳边,嘀咕了好一阵。
说完,这个偏将拱手后,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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