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摇了摇头,说道:“这几个图形,微臣确也不知其意。”
“先生真的不知?”嬴政疑惑地看着李斯。
李斯苦笑着说道:“微臣真的不知。这卷轴在拿出来之前,微臣并未见过,何况这制造器具的技艺,微臣也并不通晓。”
“那怎么办?”嬴政并不慌乱,他知道李斯定会有办法。
果然,李斯找来了笔墨,又找了些棉帛,铺在卷轴上,临摹了起来。
一边写,李斯一边说道:“王上难道忘了您的字典了么,这些图形不一定是制作器具的部件,也可能是一种文字啊。”
听李斯这么一说,嬴政才恍然大悟。
对啊,这卷轴的来历,说不清是什么年代的,而且又是天承之物,是历代的天承者传下来的。看得懂的那部分,也许是翻译了过来的,但是为了防盗或者保护秘密,在里面用远古的文字记录一些关键性的东西,就再正常不过了。
不多时,李斯临摹完毕。
景凡将放在地上的木质器械拿了起来,放在桌上,另一个人则将他面前的铜制器械拿了起来,也放在了桌角上。
“这两个器械,看外观,是一样的啊。”嬴政仔细观察着两种器械,轻声说道。
景凡点点头,说道:“确实是一样的,之所以这样做,便是想请示王上,该用哪种材质来制造器械。若是用木头做材质,则难度不是很大,但磨损则极大,料想使用一段时间后,便不可再用了;而若是使用铜制器械,虽然制作上费时费力,但却经久耐磨,只是成本上高了一些。”
“这不用想,当然是使用铜制的,若是有比铜更适合的材料,再贵也可使用。”嬴政坚定地说道。
“是,王上。”景凡拱了下手,然后将两个器械搬了下去。
回到桌前,景凡向嬴政介绍起另一个卷轴。
记载涂料制作的内容,相对来说晦涩难懂一些,不过嬴政依然认真地听着。
景凡同样指出了这幅卷轴中,工匠们看不懂的图形和文字,李斯也同样临摹了起来。
景凡挥了一下手,几个拿着陶碗的人,分别将自己面前的陶碗拿出了一个,并排放在嬴政面前。
原本嬴政以为几个工匠拿的都是一些普通的陶碗,可仔细一看,才发现不同之处。
第一个陶碗的色泽有些暗,隐隐发着青光;第二个陶碗颜色没什么变化,却看起来表面更光滑一些;第三个陶碗有些变形;第四个陶碗表面有些发白,也很光滑,还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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