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不妥。若是本宫回到咸阳的话,想再出来,可就不易了。”
的确,这一次要不是谎称要准备嬴政的冠礼仪式,赵姬都不一定有充足的理由再回到雍城,更何况拿回了王权之后,嬴政定然不会让赵姬再随意离开咸阳,因为太后的病已经好了。
“那秦王在拿回了王权之后,又会做何举动?”嫪毐接着问道。
“当然是整顿朝纲了。”赵姬说道,“如今的庙堂之上,权臣都是吕不韦的亲信,你认为政儿还会再让这些人担任要职吗?”
“那你说……”嫪毐狐疑地说道,“吕不韦他明知在大权失去后,自己和那些党羽都有一定的危险,为什么还要答应秦王自行冠礼之事?”
赵姬瞥了嫪毐一眼,轻哼了声说道:“那只能说,吕不韦并不像传闻中的那样野心勃勃,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将权利看得比什么都重。”
嫪毐站起身,踱了几步,说道:“若是这样,咱们这边的长信军,在不在那整顿之列?”
赵姬也站起了身,缓缓地说道:“既然是整顿,那便要整个大秦都要整顿,否则,不是给别人话柄来说咱们徇私。”
嫪毐眉头一紧,接着踱开步子,再也没问什么。
这时就听外室中一声啼哭,是嗷嗷待哺之音。
赵姬快步离开,嫪毐一屁股做在椅子上,神色有些慌乱,不知在凝神思考着什么。
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后,嫪毐将师爷刘元和偏将拓跋海叫到了自己的房中。
大体讲述了一下当前的事态之后,嫪毐说道:“依现在的情况来看,咱们的处境已经很是不利,本侯想听听你们的看法。记住,本侯要实话。”
刘元的眼珠转了转,并没有先开口,而是看向拓跋海。
拓跋海心直口快,直接说道:“事到如今,末将想先知道,侯爷你是否真的已经下定了决心?”
嫪毐深吸了口气,很是郑重地说道:“本侯曾经告诉过你们,不要再提起本侯的真正身份,但是,这不代表本侯会将自己的身份遗忘,更不会忘却自己的使命与责任。”
“这么说来……”拓跋海说道,“侯爷心意已决?”
嫪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站起身,看向了墙壁上挂着的一幅图腾,缓缓说道:“想吾义渠当年,独居一隅,兵强马壮,却不想那芈八子,不但设计诱杀先祖,还趁机将吾义渠并入大秦,使得义渠的大半族群被迫迁离故土,此仇此恨,所有的义渠族人都永世难忘!”
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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