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便使用了些特别的手段,终于从那师爷刘元的口中,探听出他所知道的一切。”
嬴政并没有关心嬴成究竟使用的是什么手段,而是直接问道:“探听出了什么?”
嬴成清了清嗓子,说道:“说起来,王上可能不会想到,那嫪毐是义渠人不假,但其真正的身份,竟然是义渠遗族的少主,是当今自称为义渠王的余图之子。”
“义渠遗族?”嬴政疑惑地问道。
“嗯,对。”嬴成点头道,“当年义渠并入大秦之后,一部分义渠人不愿臣服于大秦,于是便背井离乡,向西北的方向迁移,在一处无人的戈壁上定居了下来,依然过着游猎,放牧的生活。只不过,因为环境的关系,活动的范围相当的大。”
嬴政眯起了眼睛,说道:“这么说来,这部分的义渠遗部,必然会在极度恶劣的生存环境中,始终还惦念着他们原来的那片土地?”
“没错,对故土的渴望,和对大秦的仇恨,是那义渠遗部几代人都刻在骨子里的痛楚。”嬴成说道。
嬴政似乎想到了什么,吸了一口凉气,才说道:“你说那嫪毐是他们老族长之子,难道,这是他们老族长精心谋划的布局?”
“正是。”嬴成点点头,说道,“据刘元说,当年,那老族长余图,几乎是倾尽了所有,送嫪毐来到咸阳,为的,就是让嫪毐盘附权贵,以便有朝一日,有自己的一方势力。”
“真是好算计啊。”嬴政轻叹道,“之后,那嫪毐不仅搭上了吕不韦,更是通过吕不韦进宫,然后还迷惑了太后。”
后面关于的事情,嬴政大体都知道了,即使不知道的,也都猜了个七七八八。
李斯在一旁开口说道:“所以说,咱们趁着嫪毐根基未稳,而逼迫着他起事,这个决定是对的。试想那遗部的族长余图,处心积虑地为此事谋划了半生,又怎么会不在有生之年收获成果,只怕是再放任嫪毐几年,到时候的局面,就真的很难预料了。”
“说的对,既然嫪毐必反,那便要早些动手,除了这祸患。”嬴
政愤然说道,“不过好在,咱们发现的及时,这还多亏了先生之前的提醒。”
“呵呵,微臣当时也是猜测,直到后来,听他说起他是义渠人,这才更加怀疑。”李斯说道。
嬴政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嬴成,说道:“你不是说这消息里面有好有坏吗,如今确切了嫪毐的身份,这算是好事,那坏事呢?”
嬴成面色微沉,拱手道:“回王上,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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