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速度仍旧不快。
行进的途中,余图都不停地派出探马,打探大秦的消息,迫切想知道嫪毐的情况。
直到第五天,第一波探马才回到了军中。
“大秦什么情况?”余图急问道。
探马拱手道:“禀族长,秦王嬴政在到达雍城之日,便揭穿了少主的密谋,据说已经将少主留在雍城的翎羽陆续拔除。”
“啊?”余图大惊道,“那嫪毐呢,他怎么样?”
“据说少主他绕过秦王,直取咸阳,暂且还没有消息。”探马说道。
余图的心跳加速,但血液仿佛流通地并不顺畅,嘴唇有些颤抖地说道:“再去打探。”
“遵命!”探马调转马头,疾驰而去。
一切节奏都乱了,本来是里应外合的计划,这边还没等出发,嫪毐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这叫余图的心里怎么踏实得了。
一路忐忑,又行进了一天,离着大秦的陇西边境仅有百里之距了。
第二波探马又带回了消息。
“禀族长,秦王嬴政已经肃清了少主的翎羽,少主也已经
攻进王宫,血洗咸阳,但秦军早有防备,双方两败俱伤,少主下落不明。”这个探马说的十分利索,似乎这一路上都在捉摸应该怎么说这些话。
“再探!”余图的心更揪紧了数分,只觉得的呼吸都有些不怎么畅快了,头也晕乎乎的。
余图知道,嫪毐的计划,是劫持后宫,与嬴政僵持几天后,等着他来驰援。
焦急中,又是行进了一天,陇西边界的永定关已经近在眼前。
余图刚要下令安营扎寨,第三波的探马到了。
“报!”这个探马显得十分慌张。
“快讲!”余图也迫不及待地说道。
“禀族长,少主他……”探马吞吞吐吐道,“他夜袭咸阳宫,遭遇埋伏,双方火并之后,少主逃出城外,但在城外又遭埋伏,如今少主已被生擒,剩余残军皆被降俘。”
“什么?!”
余图听罢脑袋嗡地一声,只觉得天旋地转间,从马背上摔落了下来。
“族长!!”
“族长!!”
众人纷纷下马,将义渠王搀起。
每一天都是坏消息。
每一天的坏消息都在加剧。
每一刻都在惦念自己的儿子。
每一时都在想着复国大计。
明明离秦境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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