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苦。”
四长老喜道:“哈哈哈,看来,咱们的少族长,的确是张大了。”
“细细想来,这复国与族人过上好日子,似乎的确是两码子事情。”三长老却有所悟地说道。
羌瘣说道:“本就是两码事,就如同仍旧生活在大秦的那些义渠人,不是过的好好的,难道他们不比你们快乐?既衣食无忧,又不用将仇恨刻在心上。”
羌瘣的一番话,又说的让三位长老羞愧地低下了头。
“恕吾直言。”羌瘣接着说道,“这两者的区别,在于一为掌权者不想失势的私欲,一为替部族着想的公义,孰轻孰重,又该作何抉择,想必诸位自有决断。”
索林刚才说的话,也正是悟出了这样的道理,为了使三个长老更加明晰,羌瘣便更加露骨的说了出来。
毕竟,舍不得权利的,都是他们这些老一辈的人。
“哈哈哈……”三长老大笑道,“自从被俘的那日起,老夫对生死便已经看淡,又怎么会留恋那摸不着的权利,以后是你们的天下,该怎么选择,便由索林决定吧。”
四长老和五长老互相看了看,也都点了点头。
索林见三位长老不再坚持复国,知道他们如今是真的把部族的安危放在了第一位,于是说道:“既然如此,吾觉得,咱们应该先想办法赢下这场比试,带着全族人回去,然后与大秦订立盟约,永不互犯。”
三位长老同时点头:“好,就这么办。”
羌瘣却在一旁摇了摇头,说道:“只怕,事情没有你们想的这么简单。”
四长老眉头微凝,问道:“少族长所指,莫非大秦还另有所谋?”
羌瘣冷静地分析道:“列位想一想现在的局面,即便咱们赢得了比试,秦王也说不定会再出什么难题来为难咱们。但就整个过程而言,在沙场上,秦军没有痛下杀手,而是将咱们擒获,然后又擒住了义渠王,要给他医病,本可以直接制裁咱们,却还要给机会比试……”
“如此种种,难道只是因为秦王他是个仁义之君?”
“而他又为何对来犯之敌如此示好?”
三
长老一拍脑门,说道:“之前老夫就奇怪,这秦王将老夫擒来,既不拷问也不毒打,还好酒好肉的招呼着,总让老夫怀疑是要送老夫上路,可后来一看,并不是像老夫想的那样,人家是真的招待咱。”
“难道他们的示好,是出自真心?”四长老狐疑道。
“在吾看来,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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