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在了江陵,想来搬过来也没过去多久。
李信直挺挺地站在楚王宫的议事大殿上,昂首挺胸,正视着楚王。
与之颇有反差的,王椅上的楚王面露病容,缓缓放下手中那李信递上来的国书,长长地叹了口气。
「南苏是寡人的妹子,如今天人永隔,寡人亦甚为心痛。」一边说着,楚王的眼底已逐渐湿润。
李信拱手道:「如今南苏王妃已被秦王安葬在岐山的祖陵之中,整个事件幕后的元凶也已经查明,乃是燕国太子燕丹与秦廷叛将樊於期合谋而为。」
「眼下大秦正在对赵国用兵,以迫使其交出樊於期,但赵国直到现在,也没有交出樊於期的意思,不知楚王对此事是何看法,何时助我大秦讨回血债?」
楚王看了看下方站着的项燕,又是一声轻叹:「寡人何尝不想发兵为南苏报仇雪恨,只可惜中间还隔了一个魏国,实在是鞭长莫及啊。」
李信并未退让,正色道:「大王要真想发兵,可以向我大军借道,如今新郑已在我大秦之手,楚军大可从新郑北上,也不算绕行。」
本就面色蜡黄的楚王更显为难,一脸的无奈。
项燕上前一步,对李信拱手道:「李大人,眼下我楚军正值新老交替的时刻,军队战力本就不高,要是再劳师远征的话,恐怕只会成了赵军的磨刀石。」
李信道:「那依项将军来看,楚国是想袖手旁观了?」
项燕笑道:「非也,非也。我大楚虽然离得远些,出不了人,却能支援些粮草。」
「对对对。」楚王连声道,「我楚廷出些粮草供给秦军,就让妹夫多出些兵马,咱们一同为南苏报仇便是。」
李信只好轻叹一声,故作勉强道:「既然大王确有难处,外臣也不好勉强,却不知那粮草何时可交于我手?」
楚王看向一侧的胞弟说道:「熊犹,此事你来办,越快越好。」
熊犹应声领命。
李信见其中一个目的已然达成,便转移了话题道:「虽说攻杀谋害南苏王妃的主犯之事已定,但其从犯昌文君据说已经逃回了楚国,不知大王又对他如何发落?」
「他逃回了楚国?」楚王咳嗽了两声道,「寡人只见昌平君弃了官爵回了楚国,却不曾听说昌文君跟他一起回来。」
他看向项燕道:「项将军,你即刻缉拿昌文君回来,交给李信大人发落。」
项燕拱手道:「末将领命!」
楚王又喘息了几声,对李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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