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只有已经被定了性的罪犯,在过堂的时候才必须跪拜说话,这也是为了提现出朝廷的威严,不容侵犯,不过李元霸他们却并不属于这种情况。
所以,熟悉大唐文化的李元霸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只见他很是淡定地说道:“县令大人,我大唐律似乎并没有规定未定罪之人必须跪地说话吧?”
赵传志一听就给怒了,你吗的,还真把自己个儿当个人物了,你们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竟然还敢跟这里猪鼻子插大葱,装象?真真实岂有此理!
他正要拍下惊堂木怒声喝斥李元霸几句,却被身后县丞的一声轻咳给制止了,那县丞对他使了个眼色,手指头悄悄指了指县衙大门之外。
赵传志立刻明白,这是县丞在提醒自己,不能在百姓面前露出丑态,如果这件事情如果要传扬出去的话,也是他赵传志理亏,毕竟大唐律中确实没有明文规定,入公堂者必须跪拜。
想到这里,赵传志只得轻轻咳嗽一声,掩饰掉方才的尴尬,继续说道:“李德、赵三炮、赵青青,今有长安人氏宋寒,一纸诉状告到了本官这里,说你们三人无故殴打于他,以至于西市被搅得无法正常贸易。对此,尔等有何要说的吗?”
“呵!”
李元霸嗤笑了一声,斜眼瞥了坐在一张长凳子上的宋寒一眼,说道:“县令大人,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同样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不知道县令大人可否为我解答一二啊?”
赵传志闻言眉头耸起,心说:“到底你是县令还是我是县令?来到了这县衙里,你倒反客为主了?”
想到这里,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呵斥道:“你放肆,公堂之上岂容你问三问四的?”
“问三问四?”李元霸淡淡地说道:“不对吧,县令大人。这县衙本就是朝廷为我们百姓解决问题的地方,那么在下既然有疑问了,你既然身为长安县的父母官,难道就没有义务为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解答疑难吗?”
李元霸的话音落地,外面那些围在县衙门口的百姓们就议论开了:
“对啊,这少年郎说的在理!”
“就是就是,问个问题又不耽误多少时间,这有什么啊?”
“唉,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干柴!”
……
赵传志不是聋子,听到仪门之外百姓们的话后,他的脸色也不好看。
没办法了,赵传志只得阴沉着一张脸,说道:“说,你有什么要问的?”
李元霸先是对仪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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