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取出了一张羊皮卷,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各种神奇的图案。
而松赞干布的脸色,也是随着羊皮卷上内容的阅读而开始变幻莫测起来。
半晌之后,他猛地将那张羊皮卷拍在了桌子上。大声的怒骂道:“该死的,为何要与大唐的那几家废物们联合?该死,该死啊!”
“啪!”
桌子上的东西,一下子被松赞干布扫到了一边。低矮的桌子也被掀翻了开来。
很明显,看到这份藏匿在竹筒中的的信息,松赞干布心情很不好,他需要发泄。需要好好地发泄一番。
看到陷入疯狂状态中的松赞干布,中年人变得噤若寒蝉,甚至都不敢动一丝一毫了。生怕惹得松赞干布把这些个火气转移到他的身上,一根筋不对,就把他给砍了!
足足过了有盏茶的时间,当松赞干布重新平静下来的时候,整个宫殿中,但凡是触手可及的东西,已经没有一件完整的东西了。
他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中年人,突然出声问道:“巴图,这件事情确认过没有,是不是真地如此?”
名叫巴图的中年人闻言赶紧摇头,道:“回国主的话,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就安排传讯隼飞往了长安城的方向!就在方才,信息已经反馈,我吐蕃大相禄东赞因与大唐五姓七望家族勾结,密谋刺杀堂皇,连同我吐蕃使团在内的所有人,已经被大唐军队尽数斩杀!到现在……”
说到这里,巴图欲言又止,在偷偷看了松赞干布一眼之后说道:“到现在为止,大相的头颅仍被悬挂在长安城门之上示众!”
“什么?”松赞干布拍案而起,来回踱着步子说道:“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
这大伦,也就是吐蕃的大相禄东赞,乃是松赞干布最亲近的幕僚,有什么事情他都会去询问禄东赞。
可以说,禄东赞在他松赞干布的心中那是亦师亦友,可是现在,自家的使团被大唐军队斩灭了不成,还搭上了他老师的性命,最可气的是,他老师的人头被悬挂在了城门之上示众,这是让他最受不了的。
心中怒气狂涌的松赞干布,阴沉着一张脸,道:“巴图,你去叫族中管事的官员都到这里来,我有事情要宣布!”
“是,国主!”巴图应了一声,急匆匆地向着宫殿之外退了出去。
过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巴图回来了,这次与他随行的还有七八个同样身穿大红色长袍,以及七八个身着盔甲的吐蕃汉子。
“拜见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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