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线、穿针,娴熟的系上扣结,一块做工精细的白布,随着她手中花针的钩织,一朵鲜艳的花隐约显现。
......
“向南走,出了魏国,可能还会更远,你会在某一个时候见到他。”
......
针线游走在手中的触感,优美、流畅,好似画师忘我的作画,但对于梦千秋而言,这是无数个日夜重复的过程。
......
“即使你不去,他终究有一天也会找到你,掌握先手总要比被动接受好一点,你说是不是,千秋?”
......
若是此刻有认识她的修士忽然到访,定会惊愕到无以复加,他们眼中的暴躁女修,居然也懂得做针线活之类的差事?
“唔.....”
针尖一不小心戳到了手指上,留下了一个细微的白痕,凡铁不会对筑基期的修士造成任何伤害,但痛感还是有一丁点的。
同在屋檐下的李珍无意瞥见了这一幕,意味深长的说道:“想什么心事呢?”
“没有,珍姨。”梦千秋说。
自打两人进入客栈,他们就很少出门,算上今日,已经有五天的时辰了。
“不愿意说就算了,反正你也长大了,有些秘密是应该的。”李珍走到窗前,故意感慨的叹了一口气。
梦千秋受不了她这样,无奈说道:“珍姨,你都问了一路了,就别再问了!我答应过师祖真的不能外传!”
“噢,原来我是外人......”
李珍又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梦千秋实在是招架不住,将刺绣扔到一旁,气恼的说道:
“珍姨!你怎么也开始欺负我了!”
“谁让你对我藏着秘密?”
李珍笑呵呵的走了过去:“你师祖不告诉我情有可原,但你这个小丫头什么时候学会叛变了?”
梦千秋很清楚,言语上她不是李珍的对手,因此选择了闭口不言,任凭她再说什么话,都决定不搭茬了。
梦千秋的这点小心思自然瞒不过她,摇了摇头,李珍道:“即使你不说,我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要不要听听?”
梦千秋依旧默不作声。
“不说话就当默认了啊?”
“哎呀!你赢了!!就是你想的那样!!”
梦千秋气得大喊大叫,脸红得像被开水烫过一样,迅速抓起被子蒙到了脑袋上,似乎连见李珍的勇气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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