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突然开口道:“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主人你……”少女神情有些慌乱,水袋也掉在了地上。
陆长风正襟危坐,神情严肃地道:“那日客栈里那么多人,你却偏偏找到我们,是断定了只有我们才有希望救你是不是。你几乎一点灵力都没有,却有超乎常人的灵觉,这是为什么呢?”
少女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把头垂了下去,手指扣弄着衣角。
陆长风继续道:“这三天以来,你几乎一步都没有离开过我。我发现你身上的气息很奇怪,呼吸和心跳的频率都异于常人。由此我断定,你根本不是一般人,或者都不是人……请你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少女依旧低着头,一言不发,身体却禁不住地颤抖起来。
“还是不肯说吗?”陆长风伸手抵住少女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正视着她的眼睛,厉声说道:“我的妻子,她为了救你连命都没了,现在成了……我们用了如此大的代价救下你,都换不到你一句真话吗?”
“不是的,主人!”少女突然跪了下来,眼泪也随之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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