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你最疼爱的妹妹么,你怎么不陪她一起进去保护她?”刘晏淳用手肘拐了拐身旁的李德隆。
竖着耳朵,全副身心都在关注着大堂内的动静,还等着陈鸢被吓得屁滚尿流,好嘲笑她一番的李德隆回过神。
不耐烦的瞪了刘晏淳一眼,“你没有妹妹,你懂个屁!正因为我疼爱妹妹,才不能进去助长她的勇气,最好吓得她立刻回家才好,仵作哪里是女孩子能做的。”
刘晏淳眼色一动,“是吗,我还以为……”
“你以为,你以为什么?”李德隆心中慌张,“我的妹妹我还能不关心?我用什么方式关心,你个外人别瞎想。”
刘晏淳抿嘴不言,重新凝望大门。
同时,曾水笙也担忧的望着紧闭的大门,“爷爷,她……她不会有事吧?”
“能有什么事,大不了吓晕了,一会儿将她抬出来便是。”原本没打算在义庄久待的增持拍了拍滑竿,民壮矮着身子,让老人下了滑竿。
眼见孙儿满脸的焦急,曾驰笑道,“你若是担心,爷爷给你开个后门,把你也放进去陪她,英雄救美的刺激下,说不定你这胆小的毛病就治好了,还能找个媳妇儿回来呢。”
曾水笙惊恐的抱紧手中大刀,“……不要。”
“哎~”
曾驰失望的摇摇头,看向旁人,发现大家都在等着看那小姑娘的笑话。
但是让他们失望的是,到此为止,小姑娘害怕的尖叫声依旧没有传出来。
哦,她是哑巴,再害怕,也叫不出声……
那就是等着她拍门认输的声音。
义庄大堂内,白日里也点着祭奠的白蜡和香火。
大门一关,堂内虽说暗了不少,却也不会伸手不见五指。
与想象中不同,大堂内并没有像电视剧中那般随便在木板上摆放尸体,然后随意盖上一张凉席破布便罢了。
大堂内摆放着三口棺材,一口未涂漆的松木棺,一口红色棺材,一口黑色棺材。
每一口棺材,都摆放在两条长凳上方。
三口棺材前方,都有祭品,甚至还没烧完的衣物碎片,这说明他们不是无主尸体,而是棺材暂时放在义庄停放,等待时间下葬的。
陈鸢觉得,曾仵作让大家进义庄,并不单单是胆量考验,或许这些尸体也是考题之一。
根据小陈鸢的记忆,未涂漆的棺材要么是因为家境贫困刷不起昂贵的漆,要么就代表白发人送黑发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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