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吃,想要藏起来,但又害怕浪费了我的心意。”
“……”
陈鸢无语的看向自恋成狂的刘晏淳,麦芽糖瞬间失去了魔力,让她觉得一点都不甜了。
真想把手里的饼砸给他。
似是察觉不到陈鸢深深的怨念,刘晏淳轻触脸颊,对她好言相劝,“好好做个对南离国有贡献的仵作,不要迷恋我,我不是你能肖想的男人,痴恋只会让你变得庸俗,你应该做一个伟大的女仵作,这样,我会敬你一辈子。”
算了,还是把饼塞到他嘴里吧!
陈鸢嘴角抽抽,站起身就要付诸行动的时候,义庄大门被敲响。
郑淮和严小六在义庄也干着皂班守门的老本行,打开门来,只见两个穿着墨绿色官袍、胸口补子是鹌鹑,头戴乌纱帽的官员下了轿,步伐匆匆的进了院落。
原本坐在石桌旁品茶的曾驰,立马起身,肃整衣冠,带头迎了上去。
“仵作曾驰见过魏县丞、葛县尉。”
留着山羊须,高个儿的官大人伸手及时扶住了就要作揖的曾驰,“曾老无需多礼,方才收到孙阿牛带回的消息,秦典吏已经安排衙役前去捉拿疑犯,只是,今日不过半晌,竟是已找到合适的仵作学徒了?”
“回禀魏县丞,这就是今日我在这一批人里找到的好苗子李菲。”曾仵作笑吟吟的对纠结着得怎行礼、不行礼会不会砍头的陈鸢招了招手。
魏县丞和葛县尉惊讶的对视了一眼,“竟是个女娃娃,那验尸结果当真是她做出来的?”
“千真万确,我们所有人都亲自看到了她的剖尸过程。”
慑于官威,两位大人一来,就施礼退到旁边的众人,此刻面对两位大人,自是不敢撒谎,纷纷点头。
担心两位大人因为性别原因轻视了李菲,曾仵作极力推荐道,“别看李菲年纪小,却是成长于医药世家,父亲曾是御医,两位兄长也曾在御医署做学徒,她博闻强记,看了许多验尸书籍,连刑部尚书郭大人的《洗冤录》也有涉猎,今日剖尸,丝毫不见胆怯,刀工利落,眼光犀利,将巧娘和豆子的死因,查的是一清二楚。”
“连我没有注意到的细节,也没逃过她的双眼,我觉得此女娃的功力怕是比我还要高上几分,她天生就是做仵作的料。”
没想到曾仵作夸起人来,竟是不比刘晏淳差,说的陈鸢怪不好意思。
她哪里是自学成才,不过是多了一世的记忆,以及学习了后世更完善更科学的验尸手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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