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加警惕,“有话问话,别趁机对我动手动脚。”
像真的在担心自己被占了便宜一样,陈鸢不晓得他是否又戏精上身,手指敲了敲纸,引导他去看。
刘晏淳用你疯了别害我的眼神看着陈鸢,“我怎么可能知道,以前他可是能止小儿夜啼的黑面罗刹,谁敢多打听他的事儿。”
村里人不是说他害死了好多宫女么,陈鸢换了个问法,“文珠是不是进宫当宫女了?”
“任涛以前好歹是五品礼部仪制清吏司郎中,他的女儿怎么可能进宫当宫女。”刘晏淳犹如看智障一般看着陈鸢,“你爹娘哪怕不教导你京城常识,又没不让你看书,你难道全看杂书去了?”
又不能自爆身份,陈鸢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你爹娘还真是……”
刘晏淳嘁了一声,感叹道,“还好被流放了,你若还在京城,你嫁给哪家做主妇,都会害了三代人,你什么都不知道,和那些泥腿子有什么区别。”
“……”她搞个提取指纹之法出来,刘晏淳用得着意见这么大么?
感觉快友尽了!
为了破案,陈鸢忍住了抽他的冲动,强迫麒麟臂拿起了笔,“关于文珠,你知道什么?”
也没怎么回忆,刘晏淳高度评价,“是个冷艳美人,比十个任秀秀,二十个你都好看。”
为什么我一个大活人,要被人同两个死人拉踩,刘晏淳真的有毒。
“然后呢?”写完字,陈鸢重重的敲着桌子,就像在敲刘晏淳头骨一样用力,
“听说任家要送她去选秀女,后来嘛,没消息了,也没听说她进了宫,或者嫁了哪个熟人,我还以为她嫁外地去了呢,要不是陈氏说文珠死了,我都不知道她死了。”
“当真?”
“当真,我知道的就这些。”
“陈氏恐怕是在攀扯汪祺,毕竟这次看来,任秀秀也是自杀,谁知道文珠当年怎么死的。”刘晏淳一脸无赖,笑得顽劣,“更具体的,你得去问汪祺,或者问陈氏。”
这两人,都不好问。
一个满肚子坏水,一个状若癫狂一心想汪祺死,说的话都不一定是真的。
“现在可以让我认真的对比指纹了么?”刘晏淳这性子像极了顽皮的孩子,没个定性,现在面上委屈的不行,好像刚才阴阳怪气的人不是他似的。
陈鸢点了点头。
心里惦记着事儿,这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她也睡不着了。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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