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私,刘晏淳和她不一样。
他方才已经维护她了,她不能拖他下水。
零零散散的都民村人朝三人聚拢而来,似是要重现一次陈鸢被围的过程。
陈鸢移步离开了刘晏淳身后,靠近了曾水笙。
察觉到身后人的离开,刘晏淳回首,望向对他使眼色,让他离她远点的陈鸢,眸色沉了沉。
似是没察觉到她的用意,更是对村人的兴师问罪视若无睹,刘晏淳指着邓裴明手里的本子,咋咋呼呼的惊呼一声,
“哎呀,小师姐,那可是记录了你与知县大人详谈本县刑狱勘验改革,众位大人会议上讨论士农工商等要事的详谈内容、近期案情总结,总之,是涉及了本县各方面机密的本子?”
他抬眉,对着邓裴明笑得情真意切,“这么重要的东西,幸好被邓先生捡到了,这些机密谈话内容若是被外人捡到,泄漏了出去,这罪责……我们小小仵作可担当不起。”
“邓先生从前可是三品大员,最是守规矩,懂道理了,您应该没翻开看过吧?”刘晏淳笑得如海棠一般明艳,那双狐狸眼盛满的熠熠星光在邓裴明看来却淬了毒。
区区纨绔,也敢在他面前玩笑里藏刀!
如此被小辈设计,邓裴明脸色很难看,刘晏淳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敬佩的对他道,“有您老盯着,旁的人肯定没机会翻看,我们也能放心了。”
刘晏淳烦恼的以拳击掌,看向陈鸢略显责备,“小师姐,我总劝你改掉在大人说话的时候,随手记录大人们充满智慧言辞的习惯,话要记在心里,而不是本子上,你老不听。”
“泄密机密的危害你还是要考虑的,这次即便没被外人翻看了去,这板子你也逃不掉了。”刘晏淳唉声叹气的摇了摇头,“大师兄,快去邓先生手里把本子拿回来,免得害了邓先生一起挨板子。”
一句话也没插上的邓裴明,虽知道刘晏淳这些话不尽然都是真的,但他现在是白身,知县大人要惩治他,随便找一个理由就行了。
擅闯衙门很难坐实,他可以狡辩只是没及时离开衙门。
手里这本子,的确是烫手山芋。
曾水笙哪里会给他详细思考的时间,没人看清楚他的步伐,只觉得他在人群里跑出了重影,手里一轻,邓裴明手上的本子已经没了。
一晃眼,本子已经被塞到回了一脸懵逼的小姑娘手里。
陈鸢捏着手里手写板,还没从大师兄秀的一手好轻功回过神。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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