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身份,现在已被贬谪为庶人,上了公堂,该怎么回话,应该不用本官这个知县教你们规矩吧。”
陈氏原也不是胆大之人,方才不过对汪祺的怨恨盖过了理智,被知县一提醒,吓得脸色一白。
在京城时,她是最讲规矩不过的人了,现在却被一个小小知县提醒规矩,让她燥得慌,不由得抬头去看夫君,希望他别怪自己给他丢了脸。
任涛晦涩不明的回望了她一眼,一脸屈辱的拉着她上前跪在了堂上。
噗通一跪,堂外不少都民村村民纷纷为之晃了神。
堂上不过墨绿色官袍,他们却得见之下跪……
不过也有些都民村村民偏过头,眼含期待,讥笑的望向堂上那一抹挺拔的月白身影。
纵使你有靠山又如何,现在照样得跪一个小小七品芝麻官。
陈氏和任涛也抬起头,目光如刀的看向汪祺。
阉狗应是最会趋炎附势、奴颜婢膝、见人就跪的下贱之人,汪祺却仗着干爹是九千岁,除了跪过宫中贵人,稍微失势的贵人他都不见得会跪。
一个阉人,那膝盖却似焊了铁灌了刚,比京城里众多达官显贵、王侯将相都金贵。
跪呀!
只要汪祺跪了,他们跪的就不算亏。
然而,众目睽睽之下,却不见汪祺有任何下跪的意思。
陈氏丝毫不掩饰直愣愣望着汪祺那双眼中的笑意,不跪更好,不跪就得挨板子!
公堂上跪的可不是县官,是南离国祖宗国法,谁也逃不过,这知县再畏惧东厂、再想讨好汪祺,也不敢做有违国法之事。
“咳咳!”
汪祺捂着唇再次咳嗽了起来,揭开帕子,只见白娟之上红梅点点。
“看座。”
陈氏脸上的笑意,僵在了这一刻。
这代表什么?
跪在地上的任涛,包括站在堂外围观的不少都民村村民都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曾经在流放途中刁难、辱骂、殴打、给汪祺下过绊子的他们,怎能不害怕。
在京城混久的人,总是想得很多。
他们早就发现汪祺私下里有被衙役偷偷照顾,但那都是暗地里进行的,可以理解为东厂那些阉狗利用手中私权搞的私人行径。
而现在有品阶的知县,敢堂而皇之于公堂上给一个庶民看座,这代表的意义,他们不愿意去深想。
衙役手脚麻利的抬了一把官帽椅上来,放在跪着的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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