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案件没有目击者,又有那么多村民证明吴睿江的清白,若不是她搞的什么指纹提取,凶手能这么快认罪?”
“这吴睿江啊,早上一进监狱就嚷嚷他是冤枉的,他是无辜的,骂咱们英明睿智的知县狗官、骂咱们鞠躬尽瘁的狱卒助纣为虐,还拿他以前在京城怎么样怎么样的丰功伟绩来数落咱们兄弟几个,气得我喲,心肝脾肺肾疼了一上午,结果上了公堂后怎么样?现在服帖的不得了。”
“他哪里还有脸喊自己无辜,哥儿几个一下午在他监牢外把他上午的作派学了几遍,哈哈哈,你们是没看到他羞愤欲死的样子。”
“解气解气,实在解气的很!”
“原本也没对这女娃子抱有期待,没想到让杀人凶手无话可说的底气却是她带来的,也不晓得她以后还能整什么活儿,只要能多杀杀那些死不认账的凶手锐气就行。”
“听上头的意思,李学徒不日就提正为仵作,以后有了她,咱们再也不用受那些不认账家伙的辱骂了。”
解春琴没想到今早那案子竟给李菲带来如此好的声誉。
狱卒和衙役吏胥还不同,因着历朝历代就有男监女监之分,所以到南离国这一代,男狱卒对女狱卒也没什么偏见,只是该守的男女大防也得遵守罢了。
但李菲刚来的时候,这些男狱卒对她也是不看好的,就害怕她学不会瞎添乱。
狱卒虽说只需看守牢房,不用抓捕恶徒,也不用判案,看似责任不如吏胥衙役重大,但和犯人相处时间最长的就是他们。
那些坐牢的家伙心里有气,就爱骂人。
狱卒哪里知道他们坐牢是活该,还是被冤枉的?
可这也不妨碍这些人把对官员、衙役的怒火撒在狱卒的身上。
谁愿意整天和负能量爆棚的人呆一块儿?
狱卒也是人,整天被那些人骂,心情能好才怪。
现在知道女仵作有真才实学,他们比谁都开心。
但解春琴不开心。
李菲提正做仵作,那自己岂不是要继续和她住一屋?
仵作那点月俸,也不够李菲在外租房。
女仵作比女狱卒更难嫁人,李菲若是一辈子嫁不出去,自己在县衙当多久狱卒就的和她住多久,折合一下大约就是一辈子,还有二三十年左右。
晦气!
“哥儿几个,我看你们的美好希望得落空。”解春琴放下筷子,脸上一副一言难尽的样子。
都是狱卒,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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