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便是不用怕,看我来让她现出原形!
这么一来,解春琴的口气越发阴阳怪的求问道,“你说说看,这提取指纹之法,你小小年纪是怎么想出来的呢?”
看你怎么说!解春琴暗自得意的打量陈鸢表情。
提取指纹之法,知县肯定是要当成功劳献上去的,哪儿能允许小姑娘说出来,而且这么复杂的事情,只要你说不出来,
“你年龄比我大,你还会说话,你吃的盐巴比我吃的米都多,怎么不见你替知县大人出点好主意呢?”
“任老头,秀秀自杀其实是为了报复你、反抗你,你这个当爹的才没有良心,现在落魄了又要卖女儿,秀秀一直在你面前佯装乖巧听话,然而她并不是当初任你摆布的文珠,当初文珠进宫选秀失利的消息刚传出来,你一转手就把她当做礼物送给了……”
这次不等吴睿江说完,衙役终于抓住机会钳制住了他,把帕子塞进了他嘴里。
吃瓜吃得热闹的管知县不禁以衣袖擦汗,流放官员家的腌臜事当个趣事听听打发一下时间还行,涉及皇宫的事情,他哪里敢听,“吴睿江残忍杀害任秀秀一案,明日再审,把他押下去。”
直接判案,管知县还没那么傻,打定主意一会儿找同僚一起商议商议。
免得以后被他们偷偷参一本,说此案是他私自揣摩汪祺意思判的。
管知县扔下惊堂木就溜,只剩下一道墨绿色残影,那小步伐快得让人以为他还考过武举人。
知县大人都走了,杀人凶手也被押走了,没得热闹看的百姓们却觉得不虚此行,津津乐道的讨论着一波三折的案情缓缓散场。
“这个村长看着仪形磊落、老实可靠的样子,没想到是个禽兽。”
“爹,这就是先生昨日教的道貌岸然释义吧。”
“回家可得好好给闺女说说,吃了晚饭就别下地了,谁知道咱们村有没有这种恶人。”
都民村的人都羞于跟着这群看客一起离开,他们对今日公堂上的情况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要说吴睿江是屈打成招吧,也没见讨好汪祺的狗官给吴睿江乱上重刑,唯一的板子还是吴睿江自己不下跪讨来的。
那点程度的板子还没陈氏、朱氏打在屁股上的多,就算是个文人都不会因为这几下板子屈服,更别说吴睿江还是个武人。
“所以,吴睿江真的杀了任秀秀!”
“那他后面又说任秀秀是自杀?”
村里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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