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哥哥因为信任你,用了你给的假钱被送来坐牢该是真事儿吧,他坐牢后,你去看过他一眼么?你爹娘来县衙找你,你还指使水笙把他们扔出衙门?你有亲情有人性么?”
“刚来的时候,你还假装聋哑呢,后来突然就能听到了,只是装哑巴。今儿听到我说了不利于你的话,你就能说话了!”解春琴冷笑着打量陈鸢,“有这么巧的事?”
“李菲,我解春琴性子直,想到什么说什么,难免会说错话。我错了,我就认,我给你道歉就是。但你呢,你这个人真实么?你有几句话是真?”
解春琴在县衙当差时间比陈鸢久多了,她的话,不管真假,还是有些人会听进去。
不少人质疑的看向陈鸢。
因为,解春琴说的事情,他们也挺疑惑、挺好奇的。
这些事情解释不清楚,陈鸢在县衙众人眼里,就会变成一个不孝、爱撒谎、不可信之人。
陈鸢坦然的抬起头,对上解春琴道,“担心我,就能造谣?你若真的得关心我,为何不亲自问我呢?我们住同一个房间,距离又不远。”
解春琴冷笑,“说的就像我问了,你就会回答一样!”
“你不问,怎知我不会回答?金姐和申姐问过,我告诉她们了。”
金彩丽回家了,现在是吃饭的点儿,不上值的申桂芝正在食堂吃饭。
围观的人太多,她过不来,只好站到了凳子上,“李菲告诉过我和彩丽,她以前在京吃错药中了毒,所以聋哑不能说话了,她一直在看书,自己采药尝试解毒,来县衙面试仵作的头一天,她还用银环蛇咬了脚踝呢,配合着别的草药,她才万幸的治好了耳聋的毒,当时我和彩丽还看过她脚踝,蛇牙印可深了。”
申桂芝关怀的望着陈鸢,她就不懂解春琴干嘛一直针对小姑娘,“刚才听到李菲能说话,我替她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像你一样质疑她为什么装聋哑,你若当真关心她,怎么不问她?”
“你……你们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解春琴看向申桂芝,恨得牙痒痒,她们不是住一个大通铺的人么?凭什么她们都知道,就瞒着她一个人。
“瞒你?你不会自己问?再说了,你也没问过我和彩丽,我们贸然给你说这个做什么?”哪怕住一块儿,也不一定是事事都聊得来的朋友。
彩丽和申桂芝见解春琴不喜欢李菲,平日里自然避开与李菲有关的话题,免得又要被迫听解春琴说小姑娘坏话。
有申桂芝从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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