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给他个教训,真摔倒了,也不好看。
旁的人原本也觉得陈鸢不顾男女大防上马车不对,听刘晏淳一说,又觉得她有什么错呢?不过是太累了,顾不上罢了。
众人也没发觉,短短的时间里,曾水笙已经把姜老太扶了出来。
见她精神头不好,义庄条件又差,曾水笙心一软,把她塞进了马车,决定带回衙门照顾,让她与陈鸢并肩靠着车厢,也好有个支撑,免得坐不稳。
他心中宽慰,自己难得聪明一回,这样一来,就不会因为师妹与廖班头共处车厢中,被人说闲话了。
哪知,姜老太一偏头,看到坐在旁边的是陈鸢,吓得她伸手就推,“车上还有病人呢,怎么能让仵作上来?”
陈鸢没有防范,一头栽倒,直直往木箱上砸去。
曾水笙吓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可惜他远水救不了近火,没想到自己一番好意,竟害得师妹要遭罪。
众人的抽气声中,说时迟那时快,原本昏迷的廖班头,忽的睁开眼,伸出手,以抱枕挡在了陈鸢侧脸,将她的脑袋稳稳的放在了木箱上。
随即,他那双充满了红血丝的眼瞪得宛如铜铃一般怒视毫无悔意的姜老太,救人已经消耗光他的力气。
脏话都没力气骂出来,憋死老子了!
廖班头这臭脾气,怎能忍受有人当着自己面,伤害自己佩服不已的同僚。
姜老太哎哟了一声,指着廖班头就痛心疾首的数落起来,“你这人怎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你变成这样不正是被这仵作害的么?她还上马车挨着你,是嫌害得你还不够,嫌你还没死啊!你不要命了么?
她浑身晦气,我可不想沾上,你也不想死吧,那就快把她赶下去?”姜老太转身就对衙役们指手画脚起来,“我知道,你们也怪她害了你们班头,那就赶紧把她拉下去。”
衙役们都傻了眼,他们和陈鸢又没仇,自己人之间有点小摩擦多正常,随便互相一怼便罢了,而且陈仵作的本事他们是认可的,哪里轮到一个外人来指指点点?
他们衙役看上去是好欺负的么?是随便一个老太婆就能指使他们干活的么?
姜老太还嫌不痛快,起身准备挪到另一侧车厢靠着,途中还不忘对呼呼大睡的陈鸢指教起来,“身为仵作,就该安安分分的和尸体为伴,怎能和人扎堆儿?你有没有良心?”
曾水笙气得捏紧了拳头,恨不得立刻上去把这胡说八道的老太婆抓下来,又害怕自己力气太大,一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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