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晏淳两拳,“都怪你。”
“这也能怪我?”女人真不讲道理,他不提真就不疼?
灯笼的光芒逐渐陷入了林中,再也看不到争吵的两人,罗照收回目光感慨万分,“真羡慕啊,他们师门感情真好。”
“是啊,就缺个水笙了。”
“水笙在,这好事儿就轮不到我俩了,哦,一会儿田坡也要来,便宜他小子了。”
梁茁无比赞同,“也是,水笙一人都能把昏迷的董三宝扛回县衙,幸好班头派他去搜山去了,至于田坡,他分去的赏银,我们组个赌局赢回来就是。”
罗照眼神一亮,“可以啊,这案子破了都得有赏银吧,虽然兄弟们拿的钱肯定没咱们多,到时候也可以学小六郑淮他们以前那样搞的组个大的局,把大家伙儿都叫上!”
梁茁都惊了,“没想到你胃口还挺大,人多了可不好控制,好手不少,到时候就不知道谁赢谁的了。”
犹如一盆冷水泼来,泼醒了罗照的发财梦,“梁哥说的是,算了,就赢田坡的就好了。”
自己的话被人听进去,梁茁很有成就感,“说实在,立功真得靠运气,还好我们仨家里祖坟风水好。你看水笙功夫再高,他祖坟在义庄后面,啧啧,啥好事儿都轮不到他。”
经过这次的事,罗照和陈鸢打交道比较密切,对她本事也有了更深的了解,“不过我看,跟在这两仵作背后,水笙早晚会转运。”
梁茁深以为然,“那以后他们有事,招呼一声,我们就跟上去帮帮忙,水笙那一根筋的傻小子,也就打架还行,他一个人也成不了事,人家师门感情我们外人肯定比不了,我们也不和他抢,在一旁跟着他捡点好处也够饱了。”
“还是梁哥有办法。”
和同僚闹矛盾不值当,和气才能生财。
陈鸢也是第一次被人背,说不感动就太冷酷无情了,刘晏淳背着她还得爬山,她是一点都不想给他增加麻烦,趴在他背上一动不动。
刘晏淳也是第一次背人,也怕颠得厉害了,会增加陈鸢的伤势,每一步都踩的很稳很小心。
虽然衣服淋湿了水沾着皮肤很难受,风一吹更是让人止不住打颤,但两人靠在一起,也就不那么冷了。
沿着小路上了山,一马一驴就齐齐朝两人靠了过来。
“他们两真有灵性。”以前在城里工作,根本没什么接触马匹毛驴的机会,陈鸢还以为养了多年的动物才能培养出来这样的默契。
这次死马当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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