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
他忙活那么久都没用,陈鸢不过初显才能,庄叔就心动了,上赶着关心陈鸢的死活。
这事儿急不得。
越到紧要关头,越不能打草惊蛇。
可得把傻姑娘护紧点。
傻姑娘的才华,一旦被人了解,就会引来含冤之人寻求帮助,也会引来忌惮的人下手。
谁知庄叔是敌是友?
刘晏淳慢慢舒了口气,调查那么久,不过将将确定庄叔身份,而旁的,如罩云里雾里。
既然庄叔提到了跌打药,不管用不用,也得一无所知的去拿来“用”。
照庄叔所说,去放杂物的地方拿了跌打药。
揭开瓶子,刘晏淳闻了闻,眯缝着的桃花眼露出一丝诧异。
这样的好东西庄叔都敢冒着暴露身份的风险拿出来。
好在没有混入毒物。
他暂时不想害陈鸢,是个很好的信号。
没想到误伤陈鸢,换来个如此好的进展。
刘晏淳戳了戳陈鸢的鼻尖,可得好好给她治伤才行。
轻手轻脚的帮陈鸢翻了个身,将她后腰的衣衫撩开一角。
看到自己造成的伤,男人眉头紧皱的抿紧了唇,眸光晕满了愧色。
到底还是没用庄叔准备的跌打药,侯府的配方再好,还能和他配置的跌打药相比?
刘晏淳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的似油的液体倒在手心。
双手合在一起轻轻揉化,又用手温加热后,这才按在陈鸢后背上被他踢得透着黑的红肿处。
运着内劲,将药水催发入肤,再慢慢揉着肿胀处,掌下肌肤逐渐发热。
庄叔的药也不是不好,但他的药搭配相应的内劲佐治,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将伤治好。
此刻他无比庆幸踢人时卸了内劲,不然气劲入了五脏六腑,陈鸢不死也残。
一觉睡到大天亮,陈鸢一睁眼,只觉得神清气爽,腿不酸腰不疼,她下床后甚至能蹦蹦跳跳。
怪事,昨天疼成那样,没吃止痛药她竟然中途没被疼醒。
疑惑的撩开衣角摸了摸后腰,似乎都消肿了。
陈鸢恨不得化作长颈鹿,脖子怎么就那么短呢,都看不到后腰的情况。
“小师姐,该启程回县衙了。”
一听到刘晏淳的声音,受到惊吓的陈鸢就放下了衣衫。
好在这家伙没莽撞的直接推门,还晓得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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