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等她攒够银子要找人买宅子买男人的时候才去偷光吧,那得多大的打击,害得她一蹶不振怎么办。
小姑娘辛辛苦苦赚的银子,总得让她吃两口。
糟糕。
远离京城,让他善良的本性慢慢复苏了诶!
烦恼。
这么善良,回到京城会被义兄弟们整死的吧。
也不是非要回京才危险,身边不就有个想弄死他的兄弟么。
没等到刘晏淳的回答,陈鸢看他沉着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希望他是在反思吧!
哪儿有这么逮着一个人可劲儿薅的,把她薅秃了,还怪她没钱请客的话,这种师弟还是扔了吧。
两人回到县衙,一进衙门,就受到了路上偶遇的吏胥们的热烈欢迎。
“陈仵作,你真行!”
“谬赞了!”陈鸢抱拳回应。
“陈仵作,你太厉害了,毁成那样的尸体,你也能看出来不是董三宝。”
“过誉了,不敢当!”陈鸢保持微笑。
“陈鸢,你怎么做到的,你是不是懂阴阳之术,直接招受害者鬼魂回来问话的啊?就像包公审乌盆一样!”
“非也,此技就是验尸,绝非阴阳术。”这种事可不能乱认,即便能带来一时的好处,长久来看只会带来灾祸,科学破案才是长久之计。
“刘学徒,你师姐年龄比你小,本事比你大,你要好好追上她的脚步啊!”
“你怕是拍马都赶不上陈鸢,不过有这样的师姐带你,将来大家也会给你面子的,你可千万不要妒忌她啊。”
妈耶,这是什么人,竟然当着两人的面就挑拨上了。
陈鸢回头去看,这两个吏胥总出现在魏典史左右,怕是和他脱不了关系。
刘晏淳冷冷的扫了那两人一眼,心中并无波澜。
他们……真可悲。
被人当枪使,也就换来分厘好处,还争前恐后、乐此不疲。
哪怕自愿当狗,也得找个身份高点亦或者脑子清楚的主人。
找那么个草包,池鱼遭殃时就别喊冤。
“师弟,别听他们胡说。”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陈鸢也不敢表现得和刘晏淳太亲密,只是拉了一下他的袖子就松了手。
刘晏淳大大方方的当众道,“师姐放心,你有你擅长的,我也有我擅长你拍马不及的,何必拿我的短处和你的长处比?况且我擅长的事情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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