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浮。
喻恩铭与这些姨娘的状况比起来,都更显健康了。
葛县尉依旧没有摘口罩,“陈仵作,尸体已经检验好,没有遗漏了?”
“初验没有遗漏。”
“此话怎讲?”
“有些伤,尸体放久了才会显现。”
葛县尉点点头,对喻恩铭和容姨娘这两个能在喻府做主的人分别拱了拱手,“两位都看到了,喻老爷的尸体经过检验,可以证实有人为因素,县衙必须把喻老爷的尸体带去义庄保存,直到查清个中缘由才能让喻家带回安葬。”
“配合县衙调查,本就是百姓应尽的义务,更别说我们也希望把害死老爷的真凶缉拿归案,自然不会阻拦县衙办案!”别的姨娘没有说话的资格,容姨娘率先表态,“还希望陈仵作能让老爷少受些罪”。
说着说着,容姨娘还抹了抹眼泪。
这是让她少给喻老爷开刀的意思?陈鸢也没办法作保证啊。初检复检都有该有的流程,不是她一个小小仵作说了算。
随后,众人都看向喻恩铭。
一开始就反对报案的人便是他,喻老爷死亡获利最大的也是他,此刻大家对他的怀疑也是最大的。
“全听县衙做主。”
这次,喻恩铭就没反对什么了,神情依旧紧绷。
“那些破坏喻老爷尸体的姨娘,我就全带走了。”
“可以。”
结束客套,葛县尉将候在门外的衙役叫了进来。
趁着衙役们把喻老爷装进棺材里的时间,陈鸢脱掉手套开始洗手。
随后,衙役们就拉着一长溜被绳子捆成一条绳的嫌疑人,跟在抬棺材的杂役身后浩浩荡荡的回县衙和义庄。
刚初检结束,陈鸢也没必要立刻回义庄,而是跟着葛县尉一并回了县衙。
只死了一个人这种小案子,知县都不必亲自过问的。
不过死者是威宇县富商,所以管知县还是还是亲力亲为的等在了议事厅。
葛县尉把检尸格目交给管知县过目,又将到了喻府后发生的事描述了一遍。
“这就是说,喻守谦是死前落水,看起来的确是溺水而亡,但是有人故意往喻老爷尸体嘴里灌酒水。”
这一点让管知县蹙紧了眉,“那么,喻老爷手臂处的淤青是救人造成,还是凶手想杀他把他往水里拖造成?”
关于这一点,陈鸢还真没办法确定。
于班头在一旁回答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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