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以后陈仵作若再有新点子,还是别公开给百姓们知道的好,不然以后破案是越来越难破了。”
“这也怪不得陈仵作吧,若陈仵作不提供指纹提取之法、脚印提取对比法,我们上两个案子也没那么容易破。”
“而且这个案子陈仵作也把死亡时间确定在了很小的范围内,更是确定了德才撒谎。”
“可,随便来个仵作都能发现喻守谦喉咙的酒是死后灌进去的,又不是非她不可,若指纹提取之法没公布出去,直接拿了酒杯来提取指纹就能知道是谁灌的酒了。”
“新法子不公示,不给百姓证明是如何作用的,根本就无法服众,就连我们当时也不信陈鸢的提取指纹之法,现在你们反过来说她不该公开此法,是不是要求太过分了?”
管知县也没料到议事议到一半变成了吵架大会,“大家静一静!”
现在管知县开口,听他号令的人也多了起来,议事厅瞬间少了很多争吵,剩余的人察觉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也跟着住了嘴,不想当那个出头鸟。
“新的验尸之法本就没有刑部书籍可证,要让大家信服只能当众验证,得以大家认同才能拿来作证,这本身是没有错的,也是符合南离国律的,此事今后就不要再拿出来埋怨陈仵作了。”每次案件中都能听到这样的言论,管知县只想得到解决难题的办法,而不是听毫无意义抱怨。
“此案,陈仵作验完尸大可不必再过问之后的查证审讯,但人家小姑娘也在积极帮本县想办法找本案的突破点,大家有点子就提,没点子也不打紧,好好想就是了,现在想不出来,就回家想。”现如今的管知县也敢开口表达自己意见了。
魏县丞等人离开后,他自然毫无顾忌的护陈鸢。
这些见风使舵的吏胥固然在管理威宇县时有用,但在破案上当真帮不了他太多。
管全彤心里门儿清,威宇县处于边疆,人少、地贫、税低、盐无、矿少,可谓没有一处能让他做出亮眼的表现让上官看到。
唯有陈鸢的到来,让管全彤看到了往上爬的阶梯。
所以这些墙头草和陈鸢的重要性相比,当然是陈鸢更重要。
知县开口,吏胥们也抱着各种心思不再开口。
遣散了众人,管知县留下陈鸢,语气沉重的对她说道,“这次案子,还得麻烦陈仵作多上心。”
“知县大人,这是属下应该做的。”不论管知县出自什么想法替她说话得罪人,陈鸢也不是个不知好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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