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我从前送豆腐的事威胁我给他钱,若我不给,他就要败坏我名声,让喻老爷把我发卖出去。”说到这里,容姨娘面上又覆上了憎恶。
“我好不容易过上了十多年的安宁日子,喻老爷虽不碰我,但他尊重我,我早就把老爷当作亲人看待了,我不想……不想这些不堪被喻老爷知道,不想被他看轻。”容姨娘无助的哭了起来。
敛秋在一旁义愤填膺,“这事儿我能证明,容姨娘没有撒谎,肖冠杰就是一个混账无赖,容姨娘只能拿钱摆平他,只是他这人就是个无底洞,尝了好处哪里肯松口,自是逮着容姨娘不撒手,一年不到,我们都给了他差不多一千两银子了。”
一千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一个姨娘在不受宠无子嗣的情况下能攒下这么多银子,从侧面反应容姨娘这十多年来在喻府过得不错。
“呵,肖冠杰若再来威胁我,我就一刀捅死他,若不是肖冠杰缠着我,让我少了些精力放在老爷身上,怎会察觉不到有人想害老爷!反正老爷不在了,我还活着干嘛,他拿捏的把柄我还在乎作甚?我要下去伺候老爷,和他一块儿投胎,下辈子我还要伺候他。”
说到动情处,容姨娘又悲愤又感伤的哭了起来。
“……”
当着衙役还敢说要杀人的话,容姨娘真是被刺激的不轻,也看得出来她恨极了肖冠杰。
但容姨娘还没杀肖冠杰,差役自然不会因为她一句狠话就抓她。
陈鸢知她现在已经打开心结,追问道,“容姨娘觉得是谁要杀喻老爷?”
毫不思索,容姨娘直接开口,“喻恩铭。”
恨得连大公子也不叫了。
听了半天的不堪往事,于全还沉浸在感慨中,就听到她把喻恩铭供了出来,“空口白话,我们可不敢信,你有什么证据?”
容姨娘却很是笃定自己的猜测,“大公子对老爷有误会,他不知道老爷从来没有碰过我们这些姨娘,他当年才五岁,不懂老太爷为了他这个外孙才会给喻老爷送女人,对于孩子来说,我们长得和他娘亲再像,也不是他娘亲,在他看来,我们的存在就是父亲背叛娘亲的罪证。”
“外人越给他说喻老爷忘不掉他娘,他就越仇视我们这些与他娘长得像的姨娘。哪怕老太爷开导,小孩子也听不进去,再加上钟老夫人思女心切缠绵病榻,大公子幼时大部分时间都在盛府生活,喻老爷想接近大公子,大公子也不给他机会。”
说起她人的往事,容姨娘的情绪便稳定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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