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水笙极为不赞同,迟疑着发表意见,“师姐,盛老太爷是个好人,他帮助了好多苦命人,大家都说盛老太爷把喻老爷当亲儿子一样疼,哪有爹会杀儿子的?”
晓得师兄单纯,陈鸢正要解释,于班头已经开口了,“女婿和亲儿子差别还是很大的。”
见曾水笙还是不理解,于班头细细说道,“盛老太爷当真把喻老爷当儿子宠,怎会给喻守谦送的女人都灌下绝子汤?这就代表盛老太爷的意思,女人随便喻守谦玩,但继承喻府的人只能是从盛冬月肚子里爬出来的喻恩铭。但,喻老爷不碰他送的女人,反倒带了八个女人回来生下庶子,这让盛老太爷不安,也让他改变了对喻守谦的态度,之后再送给喻守谦的女人都没灌绝子汤,就是希望这些女人生的庶子将来能帮喻恩铭。所以盛老太爷对喻老爷的好,是有限度的有条件的,不是亲生父子那种无限的付出与纵容。”
曾水笙在一旁听懂了,难过的点头。
而陈鸢也顺着这段话分析,“喻守谦依旧不碰这些女人,这让盛老太爷的计划落空,他肯定很生气。之后,他又听说喻守谦想让庶子进入喻家商铺学着打点生意,盛老太爷替外孙感到了极大的威胁,想赶在庶子们没羽翼丰满前杀了喻老爷,这样喻府就完完全全是喻恩铭的了。”
“这种可能性也是极大的,之前因为盛老太爷案发时不在喻府,缠绵病榻便没去麻烦他,这次看来我们还是得去走一趟。”于班头说干就干的性子,当即拍板掉转目标去盛府。
告辞上路后,陈鸢发现曾水笙情绪低落,一副快哭了的样子。
大师兄是个心思简单、藏不住心事的人,什么事都会摆在脸上。
之前也没见他不开心,怎么突然就不开心了?
怕他闷出病,陈鸢走到他身边关心道,“大师兄,你怎么不开心呀?”
曾水笙本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但想着祖父的叮嘱,还是老实给陈鸢说了。
闷闷开口,“爹娘在我还没记忆时就死了,我一直很羡慕别人有爹娘疼。之前我还想着以后也找个像盛老太爷一样把女婿当儿子疼的岳父呢,也不必像盛老太爷一样有钱,只是说把我当儿子就好了。祖父说我心地好,肯定会遇到这么好的岳丈,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我这么笨,哪天做得不让岳父满意了,岳父要杀了我怎么办?”
起来无助又绝望的样子。
“……”
陈鸢又心疼又想笑,垂头丧气的大师兄像只沮丧的大金毛,看得陈鸢手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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