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刀子,只是不让猪咬到他。”
陈鸢捂着嘴笑了起来,“他哪儿是怕猪咬他,就是臭美闹的。杀猪影响他的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将来不好找媳妇儿。”
“多门谋生的手艺,不是更得女子青睐?仵作在衙门没事做时,替人杀猪杀牛也有银钱拿,师弟怎的还不乐意杀猪?”曾水笙朴实的思想如何也理解不了刘晏淳的想法。
“小时候我馋肉了,祖父就去给人杀猪,除了铜钱,雇主还能分点肉让祖父带回来。”说到此处,曾水笙就笑盈盈的看向老者。
“祖父,你少喝点。”少年人端起酒壶,发现只剩半壶了,面上浮现了不悦和担忧,看着老者的表情就像在看个不懂事的孩子。
曾驰护着酒杯赶紧一口闷了,“二两酒,不打紧的,赶紧吃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喝多了……”
不想应付孙子的唠叨,曾驰转移话题道,“关于喻老爷的案子,你想问我什么?”
被大师兄埋怨的瞅了一眼,身为买酒的罪魁祸首,陈鸢只能假装没看到,“我想问问师父,十七年前盛冬月死亡的情况,你可还记得?”
“哎~”曾驰放下酒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盛家数代经商,于民乐善好施、在商谨守诚信,在威宇县的声誉一向不错,威宇县的百姓都知道盛家,所以盛冬月出事时,无人不唏嘘,对于盛冬月的死状,我自是记忆犹新的,万般宠爱下长大的千金小姐,死于火场,烧成焦尸不知死前得多痛苦。”
由于检尸格目不详细,陈鸢只能详细询问,“师父可还记得,两具尸体当时分别是以什么姿势死亡的?”
“我想想。”
曾驰皱眉陷入了回忆,水笙和陈鸢都不敢打搅他,只一眼不错的盯着他。
老者忽的点了点头,从地上站了起来,伸手拉着水笙的手臂,“水笙,需要你配合祖父一下。”
“哦。”
水笙起身后,被曾驰要求去躺在床上。
水笙焉能不听,乖巧的脱了鞋上了床,随后就被曾驰当做尸体似得摆动起来。
只见水笙原本是平躺在床上的姿势,随后被曾驰要求坐起来,趴在床边,上身紧贴在床边,右臂抬起直指前方,左臂撑在床上,左手手掌紧紧的扣着床沿。
脑袋微微抬起,望着前方,嘴巴长得大大的,眼珠也因为脸上夸张的动作显得有些怒瞪,就像在呐喊在高声呼救。
不过,水笙最后又被曾驰压着脑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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