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盛冬月?”
“知县大人,我有办法判断尸体是否是盛冬月,肯定大人允许属下开棺验尸!”
管知县当然想破案,但他顾虑繁多,“陈鸢,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盛冬月已经死了十七年,当年就被烧成了焦尸,现在只剩一堆白骨,她一个千金大小姐,从小不用干重活自然不曾伤过骨头,不可能像董三宝一样在骨头上留下什么痕迹,你怎么证明那一堆骨头是不是盛冬月的?”
“知县大人,我这么说,自然有根据。”
倒不是她能肉眼辨别dna,“盛家祖宅那个盛冬月的尸体有问题,我看过卷宗,两具尸体都被烧焦,但老宅的房梁却并未烧毁坍塌,而这样的情况下,盛冬月的手并没有被烧得屈曲状,这说明这具女尸的右臂肌肉本身就受到了损伤,所以不会被烧得弯曲起来。”
“大人也说过,盛冬月是大小姐,不曾骨头受过伤,而房梁都没坍塌的情况下,那具女尸的手怎么可能受伤到能躲过火烧屈曲状的规律?由此可见,定然有人对那具女尸的右臂做出过重击,能损伤到大面积肌肉的伤,定然能在骨头上看出端倪。”
因为之前已经给管知县解释过何为烧死屈曲状尸体形态,这次管知县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真的能确定?不会出现差错?”
“我确信。”陈鸢笃定的点点头,根据骨头,她还能判断别的情况,但是现在给管知县解释那么多也无用。
“好,这次,本官豁出去为你作保,你可千万别……害本官呀!”管知县颤抖着右手,拍板的动作滑稽又迟疑,看上去都快哭了似得。
“大人请放心。”管知县想吃红利,自然得替她顶一顶压力咯,很公平嘛。
“另外还得麻烦大人让衙役去查一查喻守谦当年上穗州考秀才时发生了何事,以及盛老太爷为何会想出个如此不靠谱的抛绣球选亲来帮盛冬月选夫婿。盛老太爷如此疼爱独女,他们这样的大户人家,不是更应该找门当户对的家庭结亲么?抛绣球变数未免太大了。”陈鸢不好亲自询问盛老太爷。
这些问题让管大人去下达,等将来破了案,可不就显得他更加神机妙算、英明神武么。
陈鸢也算卖管知县人情了,可不是给他下达任务。
管知县摸了摸山羊须。
恰巧今日就是艳阳天,择日不如撞日,早日破案总比消息透露让人有了提防提前做了针对的好。
因此,他便一口应了下来。
疏通了管知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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