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我不是不关心家中情况,我给家里写了信的,我被喻老爷安顿好后,就给兄长写了信,但是家兄不信我,他和那个栽赃我的掌柜有同窗之情,他信那人人品,他骂我有负父亲的教导,骂我丢了罗家的脸面,是他要和我断绝关系,是他把我邮寄给他的银票骂做脏钱赃款还给了我,叫我不要再给家里寄钱,让我改过自新好好做人,以后千万不要再贪图东家家财免得落个身败名裂的下场,我在兄长眼里就是那么不堪么,他为什么不信我,信一个外人?”
“我好生气,好绝望,哥哥不想认我,我便不认他……,我也不给家里写信了,也不去打探家乡情况,我不知道家里糟了倭寇偷袭,我不知道嫂嫂她们来找我,我不知道她们…………她们……呜呜呜,是我不该,我不该气性那么大,我为什么不给家里写信啊,哥哥本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人,我却耍性子当真十七年不与家里联系……”
能忍受红铁烙刑、鞭笞夹板的硬汉,此刻后悔不跌的大哭,“我若是早知道她们来找我,我……我……我一定会去接她们的。”
“你去哪里接她们?”
“去……”
原本情绪崩溃的德才猛地一收,紧抿着唇瞪向刘晏淳,“你想问什么,你知道什么?”
“你知道的吧,她们死的很惨。”
刘晏淳气若游丝、声若鬼魅,双手抱着手臂,手指乱颤的从皮肤上跳过。
“大火在她们身上烧起来的时候,她们想要大声呼救都不能,她们痛苦的挣扎,身上的衣服被火烧成了黑色焦灰,她们的皮肤被烫得起了一个个红色燎泡,她们……”
“别说了,别说了。”靠在墙上装死狗的德才往前一扑,将毫无准备的刘晏淳扑倒在地,疯狂的伸着手去捂刘晏淳的嘴巴,去掐他喉咙。
只为了让他闭嘴!
陈鸢吓坏了,她也没想到刘晏淳自由发挥的太过超纲,把德才刺激得癫狂起来。
她赶忙上前,冲着德才身上受伤的地方伸手一摁。
痛得德才瞬间松了手,而刘晏淳也抓着机会从德才的魔爪下逃脱出来,两人狼狈的把疯若狂犬的德才推开。
诈人成功,陈鸢就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德才,你知道什么一定要说出来,你不想她们死后也以她人之名埋葬在别人坟地里,成为无人祭拜的孤魂野鬼吧?”
“你知道么,今天我在盛冬月棺材里,发现了一具未曾生育过的女尸,她嘴里被人塞满米糠。另一具应该是妙云尸体的焦尸,却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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