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穆青牛继续滴血。
不用陈鸢解释,围观百姓都能提前预见到穆青牛的血液会否沁入骸骨了。
死的时间长,血液就会沁入。死的时间短,就不容易沁入。
而那几具肉身都还没开始腐烂的绝对新鲜盆骨,猜都不用猜,血液绝对不会沁入!
“哇,我都能当仵作了吧,后面的三十具尸骨,我全猜对了!”这种成就感,让不少围观者心中然起了自信。
“我也是!”
“陈仵作的观点果然是对的,那个什么刑部尚书的滴骨亲法,显而易见大错特错。”
“若是用那位郭大人的方法来滴骨亲认亲,得认错多少爹娘孩子呐!”
“前两年我去潮州府游学,恰好就见过一起滴骨亲成功,认祖归宗的活生生例子,现在看来,那人的身份值得怀疑了!”
“哪家呀?”
“潮州府谢家。”
“哇,是那个谢家么?”
百姓们的话题聊得天南地北,县衙里大大小小官吏也有了自己的计较。
“穆青牛,这一两银子是你的了,好好补补身体。”
“谢过陈仵作!”说千道万,也没银子拿到手中实在。
穆青牛本就壮得像头牛,几十滴血加起来也没200cc血,陈鸢捐200cc血都不会晕,他更是毫无影响,只是头指头扎了好几个孔,挤得有点疼。
陈鸢让刘晏淳拿来烈酒,帮穆青牛处理了一下针扎的小孔,便让他回到了外公外婆身边。
中途发生的小意外打断了今天的主要目的,现在已经被陈鸢解决,管知县自然谈回正题。
“穆珍珠与穆青牛的母子关系待定,我已派人去接六姐,只要她的证词对的上,穆珍珠的尸骨便是合格的。”
老妇人以头抢地,“谢知县老爷公正严明!”
穆老汉拉着穆青牛跪下谢恩,“谢谢知县老爷!”
为了审理盛府喻府的案子,今日才不得不开棺验盆骨,此刻陈鸢提出的分娩瘢痕辨认法获得了十成的成功,管知县深感快慰。
只是小插曲可能让陈鸢得罪刑部尚书,又让他头疼起来。
管知县本想散场了,却不想仵作们又开始搞事。
曾仵作摸着胡须提到,“只有穆青牛一人的血液滴骨亲,虽说骸骨够多,但滴血的人太少,也难以服众。”
陆兴眼神一亮,谁不想青史留名?
“曾仵作所言非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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