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行为,盛辉就明白,哪怕沦落至此,管家也没背叛自己。
心中一块大石落下。
“盛鸿,詹学清是何人,你可知?”
做了多年管家,盛鸿也很懂说话之道,“詹学清是典当行的伙计,他父亲曾是盛家典当行的掌柜。”
“詹学清和盛冬月的私情,你们两人可知?”
两主仆异口同声,“大人,草民不知。”
他们所做这么多事,就是维护盛府颜面,而现在,他们更是要维护两府脸面,如何会答知道呢。
“哦?把夏咸、方应祖带上来。”
不一会儿,两个中年男子跪在堂前。
“夏咸,你老实交代,詹学清和盛冬月是何关系?”
夏咸擦了擦满头大汗,畏惧的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盛老太爷,“草民夏咸,曾在典当行当学徒,陪詹学清去过盛府帮忙,我见过他和盛冬月小姐抱在一起,后来我问过他,他说小姐心悦于他。”
“你闭嘴,你胡说!”这还是盛老太爷第一次亲耳听到旁人说破他遮掩多年的丑事。
“盛辉,公堂之上,岂容你喧哗!”
管知县也不至于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计较,不方便他掌嘴,只能对忠仆盛鸿道,“你照顾好你家老爷,他若再喧哗,就打他板子了!”
“是,谢过大人。”盛鸿跪着挪到盛辉身侧,伸手轻拍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盛辉。
“方应祖,你可知詹学清和盛冬月之事?”
“回大人,草民方应祖,曾和詹学清同过窗,因为草民文笔尚可,当年他为了追求盛冬月,来找草民替他捉笔。”
管知县忍不住八卦的问道,“哦~,你替詹学清写过什么?”
许多人也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方应祖从怀里掏出两封信,“这是盛冬月小姐写给詹学清的一封书信。平日里,詹学清收到书盛小姐的信,会先交给我,我看过后,思索一两日,写好了回信一并交还詹学清,而这封他交给我的盛小姐书信,和我捉笔的回信,詹学清并未来拿。”
“天哪,私相授受!”
“詹学清好歹也是个读书人,竟把姑娘写给他的书信拿给外男看。”
“和盛小姐书信传情的人是方应祖,盛小姐若是因方应祖的文采喜上了写书信之人,又误会那是詹学清而作,从而越发喜欢詹学清,那岂不是太惨了?”
“也是家里太有钱惹的祸,若盛冬月家里清贫些,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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