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辉词穷,“她……”
喻恩铭却毫不留情揭开盛辉最在意的遮羞布,“你以为她和詹学清私奔了。”
“你胡说!”然而盛辉心里想问的是,你怎么知道?
喻恩铭不管他愿不愿意接受事实,坦言相告。
“父亲心中不快时,就会去密室找娘炫耀他的丰功伟绩。”这个娘,大家都知道是阮翠。
阮翠震惊的瞪着眼,无声落泪,偏开头不敢对上喻恩铭悲伤的眼神。
他继续说道,“我很早就知道,父亲是杀了詹学清抢来的抢绣球当上盛府乘龙快婿机会。”
这事儿,盛辉还是第一次听到,之前德才控诉时,他在后堂等待传唤,听不到前厅的话。
他惊愕失色的望着喻恩铭,似乎没听清他在说什么,詹学清怎么会死了呢?
如果詹学清那么早就死了,那女儿是和谁私奔了?
似听到了他心中的疑问,喻恩铭道,“我很早就知道,父亲如何设下圈套让外祖父误会生母与早就死了多年的詹学清私奔。实则,父亲在十七年前清明第二日,才去杀死了我的生母。”
“天呐,德才所说竟是真的!”
一开始德才的话,无凭无证的,大家都不信,都当做他这个恶奴在攀咬东家。
现在开口的人变成了喻恩铭,他们如何能不信,更别说先前已经有那么多证词证人揭开了盛老太爷谎言做铺垫。
“这样的事,当真离奇。”
“女婿,岳丈,坏到一堆了。”
“如果盛老太爷不为了面子,当即报官让人去找留书私奔的盛冬月,指不定这个女儿能被找回来,不会被杀呢。”
有人阴阳怪气,“是呀,可是他信了。”
也有人替盛老太爷不值,“还不是因为盛冬月自己不检点,婚前与詹学清不清不楚,才让盛老太爷信了信上所说么。”
大家议论的热闹,热议话题的主人公却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盛辉茫然四顾,“你们在说什么?”
管知县也不想刺激这么个老人,但是公堂之上,不会因为一个杀人犯心慈得不去揭开真相,不然被盛辉害惨的人何其无辜!
“盛辉,你看到的私奔信件,是喻守谦模仿盛冬月字迹写的。而他采用同样的手段,模仿了詹学清字迹,写了一封信引盛冬月甩开丫鬟婆子独自出门去赴约。”
“怎么会这样?”一直不漏口风的盛辉,终于情绪崩溃,“你骗我!”
管知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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