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都是后脑勺受到钝器攻击,晕倒在地后,喻守谦忙于挖坑,盛冬月转醒过来,无力杀死喻守谦的她,只能捡起意外落入火堆被烧红的永结同心锁烙在背对着她挖坑的喻守谦屁股上,想以此传出她被谋害的信息。”
除了验尸伤痕是陈鸢做出来的,后面的推测都是大家伙儿一起推测出来的,盛冬月到底怎么想的,谁能知道呢。
盛辉此刻恨不能把喻守谦抽筋扒皮,“永结同心锁?”
管知县又招来了周氏金铺的周掌柜,将盛冬月哪年哪月来订制、为了谁而订制、何时取走金锁的事说了一遍。
“她到底还是爱上了喻守谦。”
盛辉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消失不见的詹学清怎比得过每日陪伴在她身侧、用心讨好、虚情假意的喻守谦。
“是我害了冬月,是我把她教得太单纯,让她不知道人心险恶啊!她才会被男人骗,被他们骗!”捶打着胸口,盛辉悔不当初。
“早知如此,还不如让冬月嫁给詹学清,哪怕詹学清也非良人,但他至少不会杀了我女儿啊~”
这事儿,也只能说比烂才能体现另一个渣的好。
“老爷,您别激动,小心身子!”
盛鸿连忙轻拍盛辉后背,帮他缓劲儿,真怕老爷一口气抽过去了。
县衙公堂方才简直变成了盛家家庭会议,管知县现在又拿回了主动权,“盛辉,你可认下十七年前,烧死招娣、烧伤阮翠之罪?”
生无可恋的盛辉已经没有狡辩的必要了,“我认,一切都如大人推测一样,我看了信误以为冬月和詹学清私奔,急于掩盖真相,担心女婿回家发现女儿跑了去报官,害怕此时被闹得人尽皆知会让盛家颜面全失,恰好我在找冬月的路上遇到了一个乞讨妇人,我就把她……”
盛辉接下来的交待,与陈鸢猜测大差不差。
两个完全无辜的妇人,就因为盛辉的私心,在火焰中毁掉了一辈子。
就在大家沉浸于悲情中时,管知县又开始提问,“喻恩铭,喻守谦溺毙一案,你是否参与?”
围观之人险些没有反应过来。
这是,又换了一个死者,是另一个案件了……
一次升堂,审理三起案件,知县大人也没脑子发蒙,还能条理清晰一桩桩、环环相扣、拔出萝卜带出泥的去审,大人实在厉害!
听到询问,喻恩铭松开阮翠的手,准备回话。
方才一直躲避他的阮翠反而伸手拉住了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