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淳眼神怪异的打量曾水笙,什么时候连呆子也能揶揄他了?
“我,我也没机会破案立功。”曾水笙难过的垂下头。
哎~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陈鸢都不晓得怎么安慰他。
晕尸这事儿,对于衙役来说的确难办。
就像医学生晕血一个道理,除了转专业,别无他法。
庄叔难得开口,“水笙,你只看到你师妹隔三差五立功,却不见州府内55个县一年内能有几个仵作有你师妹的本事?”
“就说威宇县县衙,除了三个班头,其他衙役也没拿过头功,他们除了嘲笑你晕尸,实际上也平平无奇无甚值得夸耀的地方。衙役和仵作还不同,要立头功,得拿命去换,三个班头虽人没死,他们失去了什么,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关于三个班头的陈年旧事,陈鸢当真不知道。
虽说她在县衙不会受到排挤了,但古代男女大防比较重,其他人根本不会找陈鸢私下聊八卦。
难得庄叔说了长篇大论,水笙还是很给面子的,他这人向来心思不重,不过说到此处难过了一下罢了。
“庄叔说得对,跑腿的差事儿,我跑得比谁都快,抓蟊贼时也是,也不是非得是命案才算案。”
“你想开了就好。”
“我也该回县衙了。”
陈鸢捡了五包吃食,合着专门留下来的一捆荔枝递给他。
水笙连连缩手,“师妹,知县大人连我和爷爷都发了,你何必破费。”
“拿着,这荔枝本就是给师父留的,徒弟孝顺师父本就应当。”
“好吧。”
打发走了水笙,陈鸢又赶着刘晏淳扫地。
湿帕子擦了手,依旧觉得手上黏腻腻的。
陈鸢走到后院水井,打了半桶水起来。
刚倒入盆中洗了手,庄叔也走了过来。
“庄叔,你也来洗手么。”
“嗯。”面对陈鸢,庄叔似乎又惜字如金了。
陈鸢甩了甩手,转身正要离开。
就听庄叔开口道,“陈仵作,上次在县衙演武堂开棺验尸,几场验证,具精彩无比。你说合血法、滴骨亲都不能用来认亲,你说有别的方法,是安慰大家,还是当真有方法?”
没想到庄叔对这方面还有兴趣。
“书上当真有此法,但做不到。”
“你做不到?”
有仪器的话,她当然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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