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都用错了,明显没有真的崴脚。
他这么急不可耐的划派系、搞对立的样子,摆明了心里有鬼。
面对被他轻易煽动了情绪的学子,陈鸢羞赫一笑,“小哥哥,我只是看你长得俊,哦不,我会一点点医术,看你这么为同窗好友担心,这么善良的小哥哥,我怎么忍心看你忍痛走那么远回州学呢,就想帮你正个骨。”
陈鸢微微瞪大眼睛,不解又略带调皮的问道,“可是,你为什么很怕我啊?我又没问与案情有关的事,你就……我也是出自一片善意。”
“……”
学子被赵滨挑起的火气瞬间湮灭。
陈鸢撇撇嘴,这些没进入官场,秋闱近在眼前,还能因为同窗升堂,而放弃复习来围观的年轻人,说明是比较感性之人。
如此一试,果然冲动好拿捏情绪。
赵滨脸色一僵,羞愤呵斥,“这是公堂之上,你怎能……”
“现在是休堂时间,我们也在堂外,我只是想帮你正骨,有何不可?”
赵滨捂着额头,“……”
“男女授受不亲,姑娘的好意小生心领了,就此告别。”
这个借口一祭出来,陈鸢还真不好对他强出手。
她本身也是个谨慎的性子,不会因为一点猜测就出言对方是杀人凶手,让衙役绑了他。
“陈仵作,你在和谁说话?”
方知州本要从侧门离开,见陈鸢与学子聊了起来。
他本不想多管闲事,但又忍不住好奇,他琢磨着,莫非陈鸢一眼就看出了真凶,正在盘问不成?
陈鸢都没料到知州大人这么闲,回头答道,“回大人,属下在和霍书良的同屋舍友说话,他太为霍书良开心了,竟然激动得崴了脚,他真是个大好人。”
赵滨,“……”
学子们总觉得现在的陈鸢和堂上一本正经、一脸冷酷的陈仵作,不是同一个人。
现在说话听着像夸人,琢磨一下却阴阳怪气的。
原来只是崴了脚……,方知州瞬间没了兴趣。
却又想起了对方的名字,“他叫赵滨?”
陈鸢,“是的。”
“他就是霍书良的舍友?”
陈鸢指了指其他学子,“他们说是他。”
赵滨的额头开始冒冷汗,看得陈鸢心下好笑。
“陈仵作叫住他是为了?”方知州不死心的再问了一句。
“属下想给他正个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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