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案发前日的验证合血法一事,就是计谋中的一环!”
“凶手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杀掉谢季雍,知道合血法肯定会激怒靠着滴血认亲方法认罪归宗的谢季雍,端看他揍谁,就陷害谁当那个凶手!偏偏霍书良拿出自己所有家当压陈仵作之法绝对赢,所以就被真凶选中了。”
方知州捻着胡须笑了起来,“你的分析听起来合情合理,真凶或许当真是这么想的,本官看你如此有想法,又对州学堂的学子十分了解,不如这样,你就留在州府帮忙调查此案,直到抓到真凶吧。”
“……谢方大人提携!”知州大人发话,赵滨笑容勉强的应下。
其他学子眼神交错,虽怀疑赵滨,此刻也没真凭实据坐实他的罪名。
相信赵滨为人想帮他求情的,奈何知州大人又不是以嫌疑人的身份抓他,而是让他留下帮忙。
在潮州,知州大人最大。
方知州做事,何须与他们商量。
叫上陈鸢就离开了。
原本,陈鸢以为方知州这样身份的人是不屑搭理她的,却被他叫上通行。
害得她都没机会和廖刑书做个交代。
原本,陈鸢以为方知州叫上她是为了谈一谈霍书良的案子,结果刚坐落就被问,“陈仵作准备做何物,竟然在威宇县找不到材料,你可以说说看,我让人帮你找找。”
“……”
那真的就是随便找的借口罢了。
被方知州眼含期待的目光盯着,陈鸢明白过来,对方怕是误会了什么。
或许,方才在公堂之上,方知州那么给她面子,不仅仅是因为对她验尸有期待,而是觉得她又要做什么验尸的工具吧。
这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解释误会,肯定会得罪对方。
陈鸢干笑着想了想,“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就想买一些石头。”
“石头?”方知州想半天,“宝石?”
“《山海经》谓之水玉,《广雅》谓之石英,看上去莹澈晶光,如水之精英。”
说得文雅,其实就是石英,陈鸢也在琢磨做点玻璃器皿出来。
瓷碗不方便做实验观测。
“《三国志·魏志·高堂隆传》上说此物是太行之石,岭南离太行甚远,怕是不易得。”方知州琢磨着,“不知陈仵作要此物作甚?”
“用来制作验证血型的器皿。”
看过威宇县上报卷宗的方知州心中大喜,只是面色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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