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头。
她话里隐含着的意思他如何听不懂,“我……我娘给你和知县大人添麻烦了,我代我娘向你说声抱歉。”
陈鸢收下道歉,“我来此处,是想问问你,你是否和赵滨有过过节?”
霍书良诧异于这个话题,“没有,我们两是同舍同窗,互相勉励、考校、改文,关系十分要好,还约好了秋闱后,明年一并去京师参加会试。”
“都约好明年一起进京赶考了?”
陈鸢对他们的实力并不了解,“你们就知道自己一定能过了?”
“那……那……那是我们互相勉励的话。”似乎让陈仵作误会他在说大话了,霍书良紧张的握紧了手。
见陈鸢了然的点头,霍书良的心往下一沉。
又怕对方瞧低了自己,激动的补充道, “如……,如果正常发挥的话,我们应该是能考上举人的……吧。”
秀才难考,但每个县也不至于只有两三个秀才。
毕竟古代考科举是一辈子的事,像范进那般的老秀才,积年累月下来,每次秋闱参考的人就很壮观了。
能在众多秀才里,被选中进州学念书,本身就代表了他的优秀。
其他秀才,只能自己想办法复习,或者花大价钱找先生教。
但考试可不看平日成绩,没进州学府学的秀才,也能中举人。
只是陈鸢没想到霍书良这样腼腆的性子,竟能说出这样自信的话。
那他,当真是有实力吧。
“那你和赵滨二人在州学里,往日考核排名如何?”
“州学三十人里,我们两人时常在前五。”
“那,谢季雍成绩如何?”
“我们三人都在前五,但每次都不一定。”
“有人常年第一么?”
“何令璋。”
原来是那个热心帮忙搀扶赵滨的书生,“如此看来,就不是为了争第一杀人了。”
霍书良迷瞪,“陈仵作,你在怀疑赵兄杀人?不可能,绝无可能。”
陈鸢将他被衙役带下去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这也不能说明什么,赵兄很难入睡,但睡着后雷打不动,或许真的是有人潜进屋里偷了刀,他只是没察觉到罢了。”
没想到他竟是如此相信赵滨的人品。
“赵滨和谢季雍可曾发生过争执?或者矛盾?”
“没见过。”
看他表情,也不像包庇赵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