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仲衍摇了摇他,“三弟,你怎么了?”
“中邪了?”
大哥快步走到他面前,伸手就要掐三弟人中
谢叔澈木呆呆的往后一躲,突然激动起来,“大哥二哥,我想起来了!”
“我看到过有人后颈上有和四弟后颈勒痕一样的勒伤!”陷入回忆的谢叔澈懊悔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顾不得心疼三弟,谢伯擎、谢仲衍齐齐怒瞪,“谁?”
一手抓紧一位兄长的衣袖,谢叔澈跺脚暗恨,“就是今日被陈仵作拦下说话那个赵滨!”
“他?”
“你怎么看到的?”顾不得拽回衣袖,谢伯擎问。
谢叔澈,“当时陈仵作要给赵滨正骨,他不愿,垂头和陈仵作拉扯,我当时看得义愤,觉得陈鸢害了我们弟弟不够,还对俊俏书生动手动脚,实在欺负人。”
被当成色女的陈鸢,“……”
被家里惯坏了的谢叔澈,可没顾忌她的感受,继续坦诚道,“你们担心我当着知州面闯祸揍她,生拉硬拽也要把我带走。我气不过,还想扭头吐她一口唾沫。”
陈鸢,“?”
“一扭头。”谢叔澈情景回放似得做了个回头的动作,“就看到赵滨后颈上有两条红痕,但是我当时没想太多,只想找个合适的角度啐她一口。”
“可惜被赵滨挡……”
谢叔澈察觉到老哥的眼色,扭头就看到陈鸢死鱼眼似得眼神。
偷偷咽了口唾沫,“哦,幸好被赵滨挡住了,不然……我就万死也难以弥补对陈仵作造成的伤害了,这可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掀着眼皮,去觑陈鸢的表情。
“你又没真的对我做什么,继续说案子吧。”陈鸢对没发生的事,可没报复的念头。
回想当时的画面,谢叔澈的心情就更差了,“现在想来,其实赵滨后颈上,一条是勒痕,一条是他本身就戴着的红绳。”
“根据陈仵作的分析,肯定是他杀了我四弟。”
州衙留人一幕还未过去太久,廖忠志实在羡慕陈鸢的好运。
不,她不是靠好运,也不单单是敏锐,而是对自己一身本事的自信。
因为趔趄的赵滨也暴露在了同样办案经验丰富的他眼前,可怀疑只是如羽毛一样划过他心间,因找不到证据,至多怀疑他知道点案情相关的事项,绝不敢当着州学学子的面留人,还动手检查身体。
越想,廖忠志这颗心就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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